色而生存,而绿色都因树的存在才变得永恒,它能遮阳蔽日,遮风挡雨,它是无私的,苍老的,永远的,正如我们的父母一样。
“喂,发什么呆呢,你是不是困迷糊了?”
渣哥推了我一把,把我从多愁善感的幻想中推醒,烟灰掉在鞋上,我弯下腰用手掸了掸,看到鞋尖上那片让人痛心的血渍,我皱了皱眉,直起身,看着渣哥说:“我刚才问你什么来着?”
渣哥瞥了我一眼,哂笑道:“你问我秦仂干什么去了。”
“对呀,干什么去了?”
我抽了口烟,把烟头掐灭。
“他跟姓张和姓秦的两个丫头逛街去了。”
“逛街?他跟秦筱澜和张雪瑶还不认识,怎么会去逛街呢?”
我大惑不解,没想到秦仂倒是有个女人缘,正想把让介绍给张雪瑶呢,看来好事多磨,让他俩慢慢了解吧,我也多此一举了。
我站起身,走回地下室,脱掉那双沾了血渍的运动鞋,刚想倒在床上,便看到床头上方贴着一张纸,是小冉写的:你未必光芒万丈,但始终温暖有光。
我一把扯下那张白纸,揉成团,扔到地上,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很快便昏睡过去。
睡梦中,自己来到一个恍如仙境的世外桃源,只见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流觞曲水,映带左右,远方绛紫色的落日霞光连接成延绵一线,清澈的溪涧淙淙流过枝叶繁密的桃花林,流水清溪,落英缤纷,一片桃花迎风展立,争奇斗艳,一佳人斜依在林中,纤腰楚楚,黛眉如目,此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薛欣妍。
“欣妍?”
我快步向前,还没走几步,只听砰的一声,我撞到了一个如玻璃罩的平面上,我用手推了推,平面纹丝不动,有点像美剧《穹顶之下》的大罩子,又有点像一种魔法结界,常人无法穿越,我惊诧不已,冷汗直流,大声嘶吼着:“欣妍,欣妍,你能看到我吗?”
薛欣妍一袭白衣,恍若仙子,手执桃花扇,头插金步摇,一颦一动,都如画中走出的美人,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喊,慢慢转过身来,我兴奋的摆动着双手,继续喊着:“我在这,我在这呢。”
薛欣妍美目流盼,盯着我这边看了半晌,并未发现我的存在,她顿了顿,眼睑低垂,仿佛有万千心事涌入心头,又无处诉说,凄凄楚楚,如暗淡的玫瑰,似凋落的梅花,看得我心如刀割,无语凝噎。
突然,天降暴雨,冲淡了一切世间美景,瓢泼之雨落在玻璃罩上,视线变的朦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