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出摊去了,秦仂睡眼惺忪的坐在长桌前吃着凉掉的包子,他披着一件墨绿色的外套,坦胸露乳,胸前挂着一块青色玉佩,蓬头垢面,脸上挂着极深的倦容,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秦仂,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点了支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小冉跟在我的身后,寸步不离。
秦仂喝了一口粥,瞥了我一眼说:“我那屋子的房门关不严了,估计是门框变形了,我今天想把那个门修修。”
“地下室潮湿,木质门框时间久了就有膨胀变形,咱们没有工具,到时候找个木匠师傅过来看看吧。”
小冉站在我的身后,身体轻晃,嘴里哼唱着一首没听过的歌。
丛林里的阳光偷偷的跑到大海的怀抱,用波光闪烁的泪花为深蓝作了一个祈祷,可是光妈妈的召唤,仍能穿过无边的云海,追着它一路的小跑,孩子,玩够了,要想着回家,外面凶险而又热闹。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回荡在我的耳畔,仿佛冬日的一抹暖流,融化了皑皑白雪,又温暖了人们潮湿冰冷的心。
“小冉,这首歌是谁教你的?”
我慢慢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停止了哼唱,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轻声说:“是我捡垃圾时,商场的音响里放的,我就学会了。”
秦仂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说:“小冉唱歌这么好听,以后可以去当歌星呀。”
“那要看天赋的。”
我拿着快开壶烧了一壶水,倒在洗脸盆中,又兑了很多凉水,把手伸到水中,调整好水温后,我看着小冉说:“小冉,过来洗洗头吧,下午我带你去买衣服。”
小冉有些不情愿的说:“洗完头,买完衣服,就要送我走吗?”
“当然不是,是带你出去玩,今天元旦,叔叔有个好朋友要来,下午我们三个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这句话我说的很没底气,只觉得自己欺骗了她,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她半信半疑的说:“是到商场里面买衣服吗?”
“当然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自己现在穿的这身就很好。”
她喃喃的说着,把头绳解下来,由于长时间没有洗头,她的头发已经脏的定型,像枯草一样,没有养分,没有光泽。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上身穿着一件黑灰色的棉服,棉服有多处被划破的地方,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