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大声喊道:“服务员,给这桌加几道特色菜,要最好的。”
薛欣妍把我拉回座位,孙凯挤眉弄眼的说:“你小子可以啊,这样还有人帮你买单。”
“我也没成想他出手这么阔绰。”
我扒了一虾,放进薛欣妍的碗里,看到她刚才为自己解围,心里特别骄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成熟到知性、冷静、勇敢、阳光,在审视一下自己,鲁莽、肤浅、无知、易怒,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无拘无束的少年,逃避生活的责任,躲在城市一隅,没有梦想,没有目标。
那晚我们喝到十二点多才散场,那名男子履行了承诺,帮我们结了账,还互相加了微信。
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宾馆的,四人当中只有薛欣妍还算清醒,她需要照顾三个酒鬼,真是操碎了心。
我吐的一塌糊涂,感觉胆汁都快吐出来了,那一刻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这可能是大多数酒鬼的心声吧。
宾馆的卫生间被我搞的很脏乱,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脸,但还是感觉自己脸颊发烫,热的心烦意乱。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发现薛欣妍不在房间,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原来梦曦找她出去逛街了。
我坐起身,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觉得脑袋异常沉重,胃里传来阵阵刺痛,我皱着眉头,穿上衣服,在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色的眼仁上布满了红血丝,脸色惨白,胡子拉碴,茂盛的头发已经被压的散乱变形,这哪里是朝气蓬勃的王涛,分明就是一个宿醉憔悴的酒鬼。
我深深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来到隔壁,敲了敲门。
“谁呀?”
房间内出来孙凯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我,开门。”
我一只手扶在门檐上,一只手捂着阵阵痉挛的胃。
房门打开,孙凯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个黑色裤头,睡眼惺忪,头型蓬乱的像一堆野草,看样子还没睡醒,带着一点起床气。
“起来,吃点东西去,胃里不舒服。”
我站在门口,嘱咐他穿上衣服。
“不吃了,你自己去吧。”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捂着胃,又说:“你没事吧?”
“有事,快点穿衣服,不是说今天去黄岛玩吗,别磨蹭了。”
胃里又传来一阵刺痛,我弯下腰,干呕了两声。
“我靠,你平时不是挺能喝吗,现在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