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嗅了几下。
“很勇敢,很有舍己为人的精神。”
杜振宇端坐在贵妇人的对面,中间隔着一个红木茶桌,面无表情,神情冷酷。
贵妇人听后喟然长叹,她轻轻抿了一口香茶,淡淡的说:“他是真的爱欣妍,我看得出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在他身上,我看不到苟且偷生,委曲求全,情形紧急的时候,我更多的看到,他是一个胆魄过人,勇气可嘉,不自私自利的人。”
她把白色茶碗放到桌上,看着杜宸宇说:“他父母这次前来,我还没正式跟他们见过,这样,你去安排一下,等王涛出院后,大家坐在一起吃个饭,好好谈谈。”
“知道了夫人。”
杜宸宇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表情的五官上泛起一丝波澜。
我的右侧胳膊骨折了,上面打着重重的石膏,缠着厚厚的绷带,一根白色的绳子跨在我的脖子上,让我走动起来特别不便。
上厕所一贯用右手擦屁股的我,突然改用左手,实在让我头疼,特别是吃饭的时候,我不是左撇子,只能用勺㧟着吃。
有几次我去找大夫,要求他把我的绷带拆掉,大夫正了正眼镜,严肃的说:“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右手废掉,那就拆吧。”
铩羽而归,只能等到医生给定的期限,才能一次性拆的利索。
“喂,跟歹徒搏斗是什么感觉?”
渣哥坐在病床前,费力的拧开一个水果罐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呃,我想想,好像就是,跟打群架差不多,不过他们下手更狠一些,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了。”
我接过渣哥递来的罐头,这是一瓶桃子罐头,一片片桃肉浸泡在里面,看得人直流口水。
“那你当时有没有害怕?”
渣哥搓了搓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满脸的疑惑和惊奇,像是一个战地记者,正在采访一位从前线负伤而归的战士。
我用勺子捞出一块桃肉,放到嘴里嚼着,一股清凉酸甜的触感铺满口腔,滑过食道,整个人瞬间都舒爽了很多,难怪看望病人都喜欢带一两瓶水果罐头,真是个好东西。
“我能不害怕吗,都吓的快尿裤子了。”
我扫了渣哥一眼,他依然要不满足的追问下去。
“行了渣哥,你要想体验我当时的感受,改天你去街边抓几个小偷或者乞丐,保证有一大帮人出来揍你。”
我喝了一口罐头汁,好酸爽。
老爸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