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在院子里喝着啤酒,像是有很多心事。
“渣哥,你少喝点,明天还要出摊呢。”
我走到水桶旁,舀了一瓢水,汩汩的喝着。
“王涛,你坐下,我跟你聊聊。”
我把水瓢扔进水桶,转过身,一脸诧异的看着渣哥。
“过来呀,在那傻站着干什么。”
渣哥敲了敲旁边的长椅,示意我坐过去。
“怎么了渣哥,搞的神神秘秘的。”
我起开一瓶啤酒,轻轻喝了一口。
“呃,我觉得你不是做买卖这块料。”
渣哥脸颊酡红,打了一个酒嗝,显然是喝了不少。
“为,为啥这么说,就是因为我撑不住晕倒了吗?”
我放下啤酒瓶,正襟危坐,想从渣哥的表情里寻找答案。
“倒也不是,你看看,自从你摆摊到现在,我也教你不少东西了,可你一样也没办到,做生意就是要豁出面子,不要怕丢人,更不能有自卑心理,实际上我没必要跟你说这些,因为你挣多少赔多少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关键是我心疼你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堕落下去,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还有必要干下去吗?”
渣哥醉眼迷离,连呼吸都带着浓厚的酒精味,他点了根烟,表情里挤满了担忧。
“渣哥,你信我一回,这次我肯定能行。”
我信誓旦旦的看着渣哥,就差立字为证了。
“你的服装我已经帮你收到仓库去了,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在出摊吧。”
渣哥把剩下小半瓶的啤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地下室。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中,晚风习习,院中水池处,年久生锈的水龙头正渗出水来,滴滴答答的落进白色的洗碗池,为安静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生机。
加班到深夜的张雪瑶,从公司走了出来,来到停车场中,她打了一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脸上挂着疲惫的倦容。
这里四下无人,漆黑一片,她心里嘀咕着:这公司也真够小气的,停车场连个路灯都没有。
她打开车门,正要坐上去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后脖颈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痛不比,就要闭上双眼时,她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他五官清秀,棱角分明,帅气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你,你…”
张雪瑶无力的闭上眼睛,彻底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