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急忙跑了过去,我和保姆阿姨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刘教授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神情疲惫,面无血色,紧紧闭着双眼,道道皱纹皱在一起,像是风化干裂的树皮。
她半张着嘴,气若游丝,虚弱的呻吟着。
“药,拿药。”
她无力的呓语着。
保姆阿姨听后,快速跑进卧室,拿了一个白色瓶装的药,拧开盖子,倒出五六粒,又端了一杯水过来。
刘教授吃下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她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样子十分痛苦。
我攥紧她的手,焦急的说:“刘教授,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面容惨白,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见状更是焦急万分,如坐针灸,回过头对保姆阿姨说:“阿姨,你去找几件衣服,拿上水杯,还有刘教授常吃的药,我们去医院。”
说完我便把刘教授抱起,打开房门,快步向楼下走去。
阿姨神色慌张的跟在我身后,刘教授很轻,大概三十公斤左右,走到大街上,阿姨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把刘教授轻放到后座,急忙对司机师傅说:“快,快去市医院。”
出租车发出暴躁的轰鸣,直接奔向医院方向。
我抱着刘教授奔跑在急诊室的走廊里,大声喊叫着:“大夫,大夫。”
一名医生见状,急忙走了过来,引领我走进一间手术室,身后跟了几名手术科的护士,我把刘教授放到手术台上后,大夫看着我说:“先出去等候吧。”
我又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刘教授,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手术室。
我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焦急的等待着,手术不知进行了多少个小时,保姆阿姨已经回家去了,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不踏实,期间薛欣妍发来一条微信消息,她问我什么时候去美国,我没有回复她。
手术门打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医生摘掉口罩,满脸倦容的走了出来。
我急忙迎了过去,看着医生说:“大夫,怎么样?”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平时不能受到惊吓,更不能刺激她,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
医生面无表情,语速很慢,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推开手术室的门,见刘教授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秋风中被吹落的一片枯叶,见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毫无血色的脸颊,突显着万般的悲切和凄凉,生命在即,生死轮回,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