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呃,吃过了。”
渣哥又忙活一通,熬了一锅小米粥,煮了两个咸鸭蛋,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送走渣哥后,我掏出手机,查看这几天返程的车票,仔细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当日的,我又查看了第二天的,有一趟车,不过很早,上午七点的,我直接预定了一张。
买完车票后,手机铃声响起,是孙凯打来的,我忙接听。
“小涛,你什么时候回来?”
孙凯在电话那边带着深深的催促语气。
“呃,明天的车票,大概后天早晨就到了。”
“行,现在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了,快点回来吧,大家都挺想你的,回来兄弟陪你好好喝点。”
我心想,在这么喝,我的身体估计要报废了,便笑着说:“行,不辱使命。”
我俩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便匆匆挂断了。
我把洗衣盆里的脏衣服洗完,便走出了院子。
这个城市的天气依然是闷热难耐,厚厚的云层看不到一丝阳光,阵阵暖风拂面吹来,有种滚烫的感觉,虽然在这里生活了好几个月,可我依然没有完全融入到这个亚热带的气候之中。
我来到水果超市,想临走前去医院看看刘教授,毕竟她是要帮自己大忙的人,握买了一些火龙果,橙子,香蕉之类的水果,便打车来到了住院部。
我拎着一塑料袋的水果走在住院部宽敞的走廊中,见刘教授的病房敞开着,走出来一个60多岁的老汉,我没见过这个人,便急忙走过去。
老汉被我的仓促惊到了,我刚走到门口,他便拦住我问道:“小伙子,你找谁?”
我向病房里张望了一通,发现刘教授住的病床上已经更换了面孔,急忙问老汉说:“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病人,大概七十多岁的一个老妇人,怎么不见了?”
老汉穿着深灰色的汗衫,头发蓬乱不堪,一条黑色呢绒长裤,上面沾满了泥土,一双胶鞋,已经分不出颜色。
他听后皱了一下眉,咳了两声说道:“哦,那个病人已经出院了。”
我一时有些短路,心想,刘教授不是说等我回来后再出院的吗,难道她跟大伟叔先去纽约了?
我忙掏出手机,找到上次刘教授给我的手机号码,直接拨打过去。
电话通了,我的紧张情绪也舒缓了不少,嘟,嘟,嘟…
“喂”
电话通了,是刘教授那慈祥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