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就准备不卖了。”
“为什么?”宁翠琴不解的问道。
“她既然看好,就意味道这块翡翠‘毛’料远不止这个数!”宁母轻轻的叹道,“所以,只要我们把它解开来,钱——那是唾手可得。”
“哦?”宁翠琴皱眉道,“但这么做,似乎很不厚道。”
“嗯!”宁母点头道,“你能够这么想,证明你还是好的——你父亲当年死活不听我劝说,做了一件缺德事情,后来,终于遭报应了,翠琴啊,做人要诚实。”
“妈!你又教训我了!”宁翠琴不已的嘟嘴道,“我够老实的了。”
“而且,如果我们真个这么做了,只怕也不是什么福气!”宁母又道,“你想想啊,这么大块,一旦解开里面是上好的翡翠,一时间,想要买的人是多了,可又有什么人能够买得起?短时间出不了手,留在手里,焉有不受人觊觎的——到进修,麻烦大了,倒不如这样好,你出去,也别‘乱’说话,明白吗?尤其是别和你舅舅叔叔说,还有,你明天带她去你舅舅那粉黛手打边看货,可千万别说她是谁。否则,以你舅舅那个脾气,还不漫天要价?”
“妈,我知道了,不会的!我又不傻!”宁翠琴搂着宁母的脖子,不断的撒娇,“对了,她要去缅甸购买翡翠‘毛’料,没个熟人引路,我向她推荐你了!”
“她如果要去,我陪着她走一遭,倒也无妨,算是还她个人情,嗯!你怎么认识她的?”宁母突然问道,“你又去酒店了?”
“没有!”宁翠琴闻言,顿时就跳了起来,起身撒‘腿’就往家里跑。
“你这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你皮痒了不成!”宁母见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仅叹气,‘女’儿这个‘性’质,将来如何找个好人家啊?
“妈!你别打我!”宁翠琴站在‘门’口,涎脸笑道,“你刚才说,我爸他做什么了?”
宁母呆住,那大概是二十年的陈旧往事了……那个人长得很俊,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好看,有一双大眼睛。
那个人,听说是死了?宁母靠在‘门’框上,愣愣然的出神,为此,她差点和丈夫离婚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孩子。
“当年,你父亲有个好朋友,和另外一个人赌石,你父亲和他‘交’情很好,那个朋友一点也没有提防你父亲,结果,你父亲被对方的人收买了,换掉了他的翡翠‘毛’料,那个人输了……他们赌的——是命!”宁母低声解释道。
“啊?”宁翠琴愣然,从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