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道:“想不到令弟深藏不露,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不过他这脉搏平稳并无异常,不像令妹一般毒入五脏,如果他真的是浑身剧毒那么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少夫人不会是在愚弄老夫吧。”老者脸上虽然还是盈盈笑意,但是最后的半句话却冷了几分。
秋雨贞听到他怎么说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正当她要询问楼云怎么回事时,楼云却走向老者的药箱,拿出一根银针就往自己的手臂上扎,而结果却大大出乎了老者的预料,只见那银白发亮的银针,浸到楼云的血液后马上变的乌黑,针尖上的黑色和针尾的银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秋雨贞捂着嘴惊讶的看着楼云,老者看了也是心头一震。老者心想:“银针入体立刻变黑果然是剧毒无比。”
楼云见他们两个惊异的样子解释道:“以前爹带我看病时,大夫们也都说我没病,结果每次爹都是拿他们的银针扎我一下,让他们看到银针变黑后,他们才会给我看病。”
老者仰起头哈哈大笑,随即说道:“这便奇了,既然你浑身剧毒,而脉搏却又平和有力,不像是有疾病。若是常人别说浑身剧毒,即便是沾上一点也会毙命,你却没事真是奇哉怪也。你这病比令妹的还要疑难。老朽行医五十余载,想不到直到今天才真正长了见识,想不到医书上传闻中的杂症今天竟然在我垂暮之年遇到,看来上天待我不薄。”
听老者话中的弦外之意,证明有救治楼云的办法,秋雨贞急忙问道:“敢问先生我弟弟的病先生可能治愈?”
老者摇摇头说道:“这病恕老朽无能为力。令弟的病与令妹相同但又不同,相同的是现有的无论是药还是毒都无法治疗,不同的是令弟的是先天所患,令妹是后天强加。这都造成了他们两个人药毒不侵的特殊体质。”
听到这里秋雨贞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老者继续说道:“不过老朽虽然不能治愈,但是老朽却知道如何治愈。”
听完老者的后半句话,秋雨贞顿时燃起了希望急忙问道:“敢问先生要如何才能治愈我弟弟的疾症?”
老者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道:“少夫人无需惊慌,这病并无大碍,即便是再过个二三十年医治也无妨,令弟的这个病无非是他的毒血,只要能控制好别让鲜血溢出伤了其他人便可以。”
老者看看楼云接着说道:“这个病老朽年轻时曾经在家师藏书中看到过一个相同的病例,至于书的原文我就不多讲了,说起来还很绕口,大致的意思是,春秋时期一个郑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