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玲和周放前脚刚走，洪羽便打开了周凡的卧室门，麻利褪去一身衣服，钻进被窝里。
他靠近周凡一点点，周凡往外挪一点点，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愿和他亲近。
装睡，装的还挺像的。
“你生我气了？”
明知故问，讨厌。
“咕噜……”
周凡揉着自己的肚子，真是不争气，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
翻身下床，套上床上的外套，开门去了厨房，找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去了。
洪羽也躺不下去了，重新穿上衣服，也进了厨房。
一个大苹果，连洗也没有洗，直接被咬了，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
洪羽抢过她手上的苹果，拿了水果刀，给她削皮。
周凡起身又到冰箱里拿了一个，这次坐到餐椅上，又开始吃上了。
“皮上有细菌，你好歹洗洗再吃，不怕闹肚子吗？”
洪羽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坐在周凡身边，又抢夺她手上的苹果。
“……”
两个苹果，吃了两口，被他都抢了过去。
这个气呦，堵在胸口，难受死了。
“我吃我的，关你屁事？”
周凡大声喊着，把他手上的苹果。一把抢了过去，又给它一口。
“饿了，我给你做饭，你嚷嚷什么？”
“洪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有钱人都是你这个德行的吗？当家是宾馆吗？当我是空气吗？你不回来，你妈在家给我脸色看，我给好心好意给她煮面，结果她一下打翻了，把我的手和脸烫的通红，我招谁惹谁了我？”
“所以你向周放打小报告了，他早上就拿了一份离婚协议，让我签字”
洪羽把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到她面前。
“我没有打小报告，昨天晚上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有提，你别冤枉我”
洪羽站起来，去客厅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份被自己撕了的离婚协议，转身又回到餐厅，放到周凡的面前。
放下即将吃完的苹果，翻开离婚协议看了看。
“洪羽是笨蛋，洪羽是猪头，这就是你说的离婚协议吗？”
周凡把他认为的离婚协议内容给他读了出来，写的是蒙语，他看不懂。
洪羽皱眉，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绝对的外星文字。
“这个周放，给我等着，瞎吓唬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