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们也是偶然碰上了。”金道通一脸谦逊的笑。袁雨潇一到这个场合就不知要讲些什么,也只是跟着笑。
“我们老同志在一起也经常讲起,你们新来的这一班年轻人真的不得了,又有文化,又有干劲,学东西又快!象个体组的孟坚他们,也是很有能力的,不过就是有些骄傲,不象小金你们,又谦虚,又有礼貌!”
“应该的,应该的!”
“老张,把西瓜切了端来!”钟股长向里屋的老伴喊着,一边把泡好的茶递过来。
“有茶就好,有茶就好,不用忙了!”金道通说,袁雨潇也摆着手说:“谢谢,不要麻烦了!”
“我是高兴啊!”钟股长由衷地说,“你们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在我眼中,你们跟我的孩子是一样的,看着你们这样懂事,能干,我是真的替你们高兴!”
袁雨潇心里有些感动,不过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感动。金道通则笑着说:“对对,钟股长也跟我们的长辈一样的慈祥!”
钟股长点着头,“你们刚才说,明天还要去收钱?明天是星期天啊!”
“是啊,因为是休息日,地方又比较远,万一有什么事,也无法和局里联系,所以需要请示一下,要不也不好意思这时候来打扰您!”
“这个不是什么打扰,不要客气……”钟股长收了笑,沉吟着,“这样……最好能跟老白商量一下,可是现在这么晚了,老白家又没有电话……”
“要不……这样,我们听听隔壁梁股长的意见?”金道通仿佛刚刚想起这个建议,袁雨潇心里一闪亮,知道金道通心里早有筹划。
“最好!”钟股长被这一提醒,满面是笑,金道通马上起身说:“我去请梁股长过来!”
“你坐你坐……”钟股长话音未落,她老伴已经端了西瓜过来,她只好去接,金道通已经出了门。
“吃西瓜!”钟股长递给袁雨潇,袁雨潇推让着,钟股长强塞了一片给他,他有些拘谨地端在手中,西瓜汁从手掌流到手背,粘粘的不太好受。
“怎么样?你们对明天去收这个钱,有没有信心?有没有什么问题?”钟股长随口问着,似乎想打消他的拘束。袁雨潇吭吭吭清了清嗓子,不知如何回答,他紧急思索着,金道通会希望他怎么样回答呢?要说没问题,我们来请示什么,岂不是另有目的,要说有问题,万一说要我们明天不去,岂不是白忙乎了。他一时想法混乱,忍不住又吭吭吭清清嗓子。
钟股长见他不停地吭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