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转头又对谨行道,“行哥儿,心善是好事,可是,奴大欺主,你爹说得对,爹和娘一直没怎么让你见识世间的险恶。
看来开年我必须得跟着你爹去庄子上了。
这府上的事就交给你和你媳妇了,你能打点得好吗?”
谨彦一听,便道,“娘,你不把薛妈妈留下?开年春没几个月就要恩科了,哥哥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费心。”
杨氏瞪了眼谨彦,“那你还叫你哥哥去做市场调查,不是更加劳心费力?”
“那怎么同呢。”谨彦一看杨氏一脸嗔怪的模样,便吐了吐舌头,扯着杨氏的袖子解释道,
“读书读多了,要读傻的,再说了,恩科不是要考好几天,没个强健的体魄怎么行?
而且我让哥哥去做市场调查,也能让哥哥多关注民生民情啊,这对哥哥将来也是有好处的。
总不能将来哥哥去当官,啥也不知道,被人唬着玩吧?”
杨氏一听,觉得倒也是有道理的。
不过,现在儿子恩科在即,便道,“铺子的事慢慢来,娘要问问你,恩科的事儿,你有什么眉目没?”
“恩科?眉目?啥意思?”
这是能做手脚的?
怎么做?
“皇上有没有说谁是主考官?想来,御书房的几位老大人之中的其中一位吧?
你平时侍候在旁,就没发现人家专注看哪一类的书?”
杨氏在一边问道。
“有啊,几位老先生看来看去,也就那么几本。”
谨彦基本怀疑,他们是拿在手里当样子的吧?
不过,现在和科考会有些关系?
“娘,这样不是舞弊吗?”
谨行一听,立即反对道。
“这怎么叫舞弊,我只不过和哥哥说下老大人们的兴趣爱好罢了。
倘若换了是我,我还在身边侍候呢,可叫我去考,我还是考不出来啊。”
谨彦赶紧说道,自己之前就在想,好像忘记啥重要事了,幸好杨氏提起来。
杨氏见着儿子这么迂腐的样子不由得替儿子担心起来。
别看小女儿一脸傻呼呼模样的,可该精明的时候,绝对精明。
要不然,小女儿早被人家老大人们嫌弃赶出来了,还能在御书房晃?
哪怕看在妙书的面子上不赶出来,也不会回和喜堂的八大件了。
可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