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沙黑子要力捧我的意思,也表明了自己并不服我的态度。这马乐,脑袋倒也不笨。
那会我没跟他说,扫眼操场四周来来回回的校园老师,却觉得自己也没白费口舌——今天我是下了狠手了,杨韩说的没错岳权威那腿不瘸也得打几个月石膏,他那种只会嘴皮子逞牛逼,实际性格很孬又没啥做事底线的人会不会告老师就说不定了。
而有了势力依靠后的我现在最怕的也就是再大靠山也无法抵抗的老师大军,一道圣旨批下来我麻溜就得被发配充军——无学可上的社会打工仔大军。
打不打工倒是无所谓,但爸爸这口盼了一辈子的大学梦,我却必须得给他圆了。
那我就得让他岳权威怕也怕到不敢去告我状;现在我跟他挑明了我在学校里有沙黑子靠着他得怕我、他要真敢告状把我整出学校,我个被逼到份上会做出不要命事情的人,他就还是得怕我!他是聪明人,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道理,量他有五个胆,也不敢再来找死。
这一仗算是把我昨夜受得起,和因为苑弋为我受伤的恼火撒出去大半,心里舒缓了点我就像下午一放学就去医院看苑弋可不可以出院了,顺便带上温章张昭,也介绍给他认识。以后我们在回中就算人很少除了我也都没太大靠山,也好歹是个四人帮。
没人靠靠我就成了,反正我拼死拼活为的也就是自己、和这一帮兄弟在学校过的安安全全自自在在。
但上课铃一响,马乐跟我分开的时候却让我放学了去找沙黑。我眉头一皱还没反驳,他就说是黑哥自己的意思。我嘴撇撇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也没敢拒绝。只是心里有点不祥的预感。
每一次,沙黑让我去找他,我都会有这个预感!也确实每一次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沙黑子似乎就是那样看着像已经相信了我,实际上每时每刻又还在算计着我些什么。
永远,也无法信赖的一个人。
心里装着猜疑,我也不多想,猜不到就猜不到,船到墙头自然直;只是上楼洗了把脸和手,扫了镜子里虽然只过去一天,眼神却仿佛也变得阴暗深邃不少的自己,不知该失落还是该庆幸,只是皱着眉头进了教室。
枯燥的一节课,马老师进来就直接趴桌上写论了,貌似她也是个不甘平淡的普通老师;课上马熙雯说她刚上课趴窗口看到我是跟一大帮人走过来的,我是不是找人去打架了?对她这又像只是关注八卦,又好似在担心我疑问,我却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我不说,她就一直缠着问,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