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刀口舔血的混子是生是死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杀啊,有种你们就来杀!孬种,装什么狠角色!?”
彪叔他们那会就诧异的看着我爸,也还在用言语恐吓着壮汉;但那壮汉则反而可能以为是我爸和彪叔说好了在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笑的更加嚣张肆虐。而那会所有人视线就都恼火的被他的叫嚣引去,只有我,忧心的看着我爸。
因为我爸拿了枪后谁也没回应,只是面无表情的走到后厨做着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撕下一个塑料袋把枪和自己右手裹住,又用捆王八的绳索把口子死死扎在手腕。然后就把自己厚厚的秋衣脱下来又连枪带手的裹在里面。
等他做完这一切出来的时候毛叔他们才发现他的异常,当时和地上的壮汉跟所有人一样都莫名其妙的。而我爸只是依旧那样死寂般的面无表情,蒲扇般大手一把揪住这至少一百六七十斤的壮汉、跟抓狗崽子一样拎起来,就在他恼火的咆哮你干嘛的声音里,把他拽到后厨养黑鲤的那大鱼缸前面了。
“咕嘟~”一声,就把他脑袋塞进了里面,然后就在我们所有人整张脸僵硬成冰的那一瞬
“砰~”
一声闷响,如小时候鞭炮扔进饮料瓶里被炸裂一样的声音从后厨爆了出来,然后就在我爸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在我们感觉心脏都停止跳动的视野里
浴缸里的水
瞬间就被猩红的血雾,染得凄红一片百度搜索乐安宣書網(乐安宣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