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悔装作没听见,看向秦舒,“接下来怎么办?”
秦舒愁眉,略作思索,“实在没办法就只好杀出一条路了!”
李忆悔默不作声,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李经纬点头,表示赞成。
“也是怪我,若我当时能冷静一些,不去轻易听信那马城主的言辞,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了。”欧阳静怡自责道。
“人之常情罢了,反正事已至此,自责也没用,倒不如打起精神来多出两分力。”李经纬如此道。
“嗯。”李忆悔点点头。“这一战,决乎生死,大家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全力,拼出一条路来!”
众人闻言,坚定点头,满脸挂着毅然。
“欧阳师妹就交给你了。”
李经纬笑道,拍拍唐峰的肩膀,唐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道,“放心吧,我会的。”
“怎么,临终遗言还没有交代好?”
为首黑衣人尖细的声音又传来,显得颇不耐烦。
“现在……”秦舒与众人对视一下,“开始!”
话音一落,李经纬低吼一声,勿为附上一层土黄色剑光,一个冲刺,来到午马面前,挥、劈、砍、挑,一气呵成。
却只见得戌犬闲庭信步一般的步伐,一步闪开一式,游刃有余。
“不错不错,这等修为这等技巧,皆为上佳,不愧是蜀山派高徒。”
戌犬一面负手闪避,一面信口点评,丝毫不像与人对战,倒似指点自家子弟功法。
“辰龙,那个就交给你了。”
守着唯一路口,远观看戏的为首黑衣人说道。
“好。”那个之前说话,个子最高的黑衣人答应一声便上了场。
只见其身形略显高大,一手托举青色斗气,是固形期的特征,而其内中隐有龙吟声作响,想来应是功法缘故。
刚一上场,离恨剑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其身后。
“噗。”
剑身刺中血肉的声音。
“哼!”被叫为辰龙的黑衣人冷哼一声,似乎对自己所受伤显得怒急,反手一掌拍去,只见其掌似爪状,手背竟有片片鳞片分明,“逆龙爪!”
秦舒一击得手便马上后退,险险避开那一掌,目光触及辰龙的手,突然一阵莫名的心悸,好似过往的记忆被触动,只是如今这番情景,没机会细想。
“扎手的点子就让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