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模样吧?”
“没人想看你湿身好吧?”
侧过脸去的丧钟翻了个白眼,不过随后想了想,语气又变得不确定了:
“不过虚无之手嘛作为恶念的集合体,也许会有自虐倾向也说不定。”
“哎呀,好烦啊。”死侍猛地坐了起来,捂住了胸前两点位置:“表哥,一想到有那么咸湿的家伙在暗中窥视,人家就好没有安全感哦,好怕怕。”
“唉,虚无之手这半天还没有落子,大概是已经沉迷了你的美色了吧?”
丧钟也叹息一声,颤抖的手弹了弹烟灰,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
“他作为外部力量中的虚无主义者,你懂的,虚无主义就是那套‘活着没意思,大家都该死,我也想死’,所以他想要看着你的曼妙身姿,恶心到自杀也是有可能的。”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猫猫都要相信了,就好像那虚无之手真的是什么大变态一样。
也许是听到了他们的话,雨停了,甚至连银色大海一般的积水都消退了,世界只剩下一片空白。
这次没有车站牌子,也没有枪和球,只剩一个光溜溜的世界。
表弟和表哥暗中交流了一下眼神,看来是计划成功了,虚无之手表现得很像人,他似乎不喜欢被人污蔑。
而这什么也没有的世界,并不是没有意义地展现,实际上,它就是虚无之手用来‘作画’的底板,看到它,猫咪应该就能明白一些东西了。
而当苏明因为恶心而结束了和韦德的对视后,他看了一眼猫咪,发现正在洗脸的猫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显得十分有余裕,尾巴翘得老高。
它真的看出了什么。
不过还不等两人一猫又进一步的交流,这个世界就变化了,只是一瞬间,眼前就变成了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抬头一看,就能看到帝国大厦的阴影就落在大家头上,这里变成了丧钟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城市,纽约。
说它熟悉,是因为城区和建筑,广告牌,来往车辆,商店里的产品,街道上的味道,都和苏明见过的许多个纽约几乎一样。
可说它陌生,则是因为城里的居民,是一个个人身动物头。
不像恶念权贵那样的怪物,但也看上没有那么正常。
它们有的夹着公文包,有的拿着一次性咖啡,有的还在边走边打手机,但大多数都形色匆匆,为生活奔忙着。
对于苏明来说,看着这些猪头人,狗头人,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