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本来就像一座永远吵闹的游乐园,睡觉的时候都在梦里玩乐。至于痛苦?更不要紧,他的神经系统早都因为癌症烂掉了,所以他除了丁丁和眼球这两个部位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痛觉。”
“人还能这样活着?”
徐教授低头打量众人下方扣头皮的死侍,就像是从火车上铺看下铺的陌生人,她还想偷偷打听些什么。
可毁灭博士摇摇头,他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杜姆的意思是,施法过程中死侍可能会惨叫,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应该把他的嘴堵上,或者把舌头拔掉。”
“捂住嘴吧,他怎么说也是我表弟他那舌头太脏了,舌苔比白宫外墙的涂料都厚,口气比任何下水道都臭,反正我无法对我的亲人表弟施展拔舌头的技艺。”
苏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表示自己没办法对表弟下狠手,同时绞杀也以豆芽姿态冒出了他的肩膀,两条细细的小触手在身前摆了个‘x’的符号,表示它也不干。
“那个表哥,其实我也能听到你们在说悄悄话,但我自己捂住嘴不行吗?”死侍面罩上的那对小白眼睛快速眨巴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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