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悠哉地抽着香烟等待,青色的烟雾笼罩了他的面孔,在这无风的维度中久久不散。
“能成吗,老师?”
秘客托着自己的胳膊肘,用利爪摩擦自己头上的尖角。
“肯定没问题,巴德尔的灵魂过去在冥界被海拉折磨玩弄,听起来残酷又无情,可实际上你可以换个角度看这问题。”
至尊法师笑着回答,他嘴里的烟气从鼻子里喷出,仿佛都是笑的模样: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有一天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哥哥,也见不到朋友们,你的灵魂落在了一个亲属手里,虽然这个亲戚天天折腾你玩,但这难道就不是一种亲人的陪伴吗?”
秘客圆滚滚的眼珠里燃烧这黑色的火焰,那是来自红石的力量不可抑制地发散,她瞬间明悟:
“我懂了,就像是常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绑架的人渐渐会开始同情劫匪,并站在劫匪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因为执掌他生死的人就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
“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忽悠巴德尔这件事只有海拉能做,你我都不行。”丧钟朝一旁弹弹烟灰,又摸出酒瓶来喝了一口:“实际上,也是海拉天天折磨他的灵魂,才让他能记住自己是谁,否则他早就忘记生前的一切,变成和冥界之中其他无脑怨灵一样的货色了,那就不好用了,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天助我等。”
“不,老师,我觉得是‘天助自助者’,你也是付出了努力才想到这个计划的吧?”
秘客摇摇头,她的尾巴也跟着摇了摇。
丧钟摸摸她的头顶,温和地回答:
“你就保持这样的想法就好,很多时候事实并不重要行,人要出来了,台词背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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