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娜塔莎发现了盲点,她提出了疑问。
托尼露出个古怪的表情,指了指史蒂夫:“好问题,不过你怎么不问问队长,就问他那个女友到哪去了,要我说啊,里德也是一个毛病,那就是他和苏珊过的日子平淡到不想一起过下去了。”
这下史蒂夫也叹了口气,面对娜塔莎探询的目光,他耸耸肩:
“跟平淡无关,经历过世界大战后,我更喜欢平静的生活。而我和佩吉确实决定分开一段时间,但只因为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有些陈年往事上我们都有错,可现在我们见面就会因为这些往事争吵。”
娜塔莎扁了扁小嘴,同情地拍拍队长的肩膀:“我猜你现在宁愿去再打一次二战,也不愿意面对分居的前女友?”
“差不多,她一直对我很好,我永远都欠她的。”
史蒂夫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盾牌,那白色五角星泛着淡淡的夜色:
“可她那一年没有参加我教父的葬礼,更没有任何解释,这让我无法原谅她当时我不小心扯掉了遗体的胳膊,觉得天都要塌了,但那时她不在,身边只有巴基能安慰我,你也许难以理解那是什么感觉。”
黑寡妇有些想笑,你那教父现在活得好好的,比任何人都滋润呢。
但红房子的训练十分全面,她不光没有表现出任何幸灾乐祸的神情,反而脸上全是母性的同情:
“听起来真可怜,但我从小就是孤儿,唯一还活着能算上亲人的只剩下小叔叔金刚狼。可他又死不掉,我没办法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倒是托尼应该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所谓亲情什么的他肯定懂。”
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托尼头上,想起自己父母都等于是被自己变相害死的,他也自闭了。
“咳,虽然我也是孤儿,不该加入你们那什么亲情讨论的话题。”鹰眼干咳了一声,挠着自己的头发:“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找班纳博士吧,那边应该更重要一些?”
鹰眼他的眉毛变成了八点二十的方向,脑门上挤出了皱纹,显得很愁苦。
队友动不动就聊天去了,忘记了任务,这很要命啊。
托尼咂吧嘴,对弓箭手点点头:“你说的对,克林特特工,我们复仇者联盟的茶话会可以往后推延一下,现在行动吧,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有什么交通工具?”
“昆式战机就隐身在那边居民楼的楼顶上。”史蒂夫指了下街角处的六层楼:“你是一个人先过去还是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