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后扭过头来,两根手指搭在脑袋边上手腕一摆,给史蒂夫敬了个轻佻的军礼,然后他大步走进硝烟中潇洒离去,只在两人的视野中留下一片草莓。
史蒂夫和霍华德面面相觑,两人都不明白这精神病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还偏偏杀伤力惊人。
霍华德看了看名片,那上面有红黑各半的卡通头像,下面写着种种黑暗的业务,他叹了口气,有种强烈的即视感。
“这一串字母中间有个是什么意思?”史蒂夫则比较注意联系方式,但是电话号码位数明显不对,而另一项写着‘网’的项目后面,则是乱码。
他选择询问身边的科学家。
霍华德立刻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这个人恐怕和丧钟有关系,你看他们的名片。”
说着,霍华德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张泛黄的名片,那是当初那个人掳走厄斯金博士时,留给在场‘观众’的。
现在把两张名片放在一起对比,就能发现业务范围,名片排版几乎都一模一样,说不好谁抄谁的,只不过上面的圆形头像,一个黑黄相间,另一个是红黑。
傻子都能发现有联系,史蒂夫长长地叹了口气。
霍华德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看着史蒂夫这么痛苦,他有心说出斯莱德的真实身份,可是又不敢,最后也只能同样化为一声叹息。
“我讨厌雇佣兵。”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在沙滩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苏明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人在他身边拉翔?
而且还是一边走一边拉,因为这臭味的源头在不断靠近,不,这不是有人随地大小便,而是那个货
“绞杀。”
从他的夏威夷花衬衫上,伸出一只细细的黑色小触手,帮他捏住了鼻子。
苏明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背对死侍走来的方向,决定装睡。
“欧~~~尼~~~酱!”
突然之间,苏明就感觉一团腐肉贴在了自己身后,那油腻恶臭的感觉仿佛从毛孔钻进了身体里,同时看到一只像是没皮鸡爪的手,掐着兰花指搭在了他一侧肩头。
阳光下,一张像是风干驴粪蛋一样的笑脸,带着硕大的阴影凑到了他的脸旁边。
死侍不光呲溜一下挤上了他的沙滩躺椅,和他并排躺下,还十分妖娆地扮成娘娘腔,像陪酒女一样贴了过来。
苏明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拼命拍打着自己的肩膀和后背:“呕这就是使用恶心魔法的施法代价吗?让我也被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