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虽然不是同一伙人干的,可时间上非常接近,苏明不觉得是巧合。
尽管听到了大量的物理学荤段子,尼克弗瑞依旧面无表情,纳撒尼尔则保持着热情的笑容,时不时还正经地应和霍华德两句。
他真的以为霍华德在讲力学。
“理查兹博士,能告诉我那份血样是从哪里来的吗?”看着霍华德恬不知耻地用各种物理现象隐喻那档子事,苏明还是插了一句话。
“啊,你好,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有客人。”纳撒尼尔看到了苏明,他笑着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那份血样是我从一具尸体上得来的。”
“尸体呢?”苏明发现现在的纳撒尼尔好像是个天然呆?是心思都放在科研上了么?
“是一个朋友拜托我调查的,尸体有一天晚上突然送到我家门口了,吓我一跳。”
“你怎么知道这尸体是别人拜托你调查的,而不是什么冻死在你家门口的流浪汉?”苏明又追问了一句。
纳撒尼尔拍了拍脑袋,他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给自己和霍华德倒酒,两人笑眯眯地干杯:“因为尸体穿着非常高档的衣服,胸前还放着一封信。”
“信?”弗瑞挑起了一边眉毛。
“嗯,这里。”纳撒尼尔从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笑着递给弗瑞。
尼克弗瑞看了一眼丧钟,丧钟做出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自己打开看。
微黄的纸张上有些未知的棕色痕迹,看起来像是咖啡杯留下的圆圈,墨迹有拖曳的痕迹,说明写完信后立刻就将纸张合起来了。
说是信,不如说是一张便签或者纸条,因为上面用漂亮的哥特体只写了一句话,弗瑞像是机器人一样念了出来。
“调查尸体,或者死,谢谢。”
弗瑞啪地一声把信纸按在了桌面上,弯下腰双手扶着茶几,居高临下地双眼盯着理查兹博士,通过肢体语言向他施压。
“这是恐吓信!是胁迫和勒索,为什么不向上层汇报?”
正在和霍华德干杯的纳撒尼尔愣了一下,眨巴了下眼睛,看看上校又看看霍华德,此时的斯塔克对他做出了爱莫能助的表情。
“这是恐吓信吗?”
他询问身边的霍华德,霍华德则呲了一下牙齿,脑袋左右晃动几下,仿佛在比较天平哪边比较重一样,然后他把头搭在纳撒尼尔的肩膀上点了点。
“是的,这是恐吓信。”
纳撒尼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