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也拦不住诸多的打击报复、秋后算账。爷爷年近八十还辛劳工作;父亲五十几岁仍不敢有丝毫懈怠,整日加班;我今年不到三十岁,您猜怎么着?我的傻弟弟,我已经有白头发了。”
“总……总队长……。”
“偏偏是你这个沙比,自以为是庆家的后人就可以招摇过市,欺男霸女,在中原到处树敌,处处丢脸。李画尘,一个靠阴差阳错上位的野王子,狗一样的东西,也能把你当猴子一样耍的团团转。不良局是庆家的,这种话也能出口吗?就算要说,轮得到你么?你是怕我和父亲、爷爷活的太
轻松了吗?”
“总……总队长……。”
庆欢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庆喜身边,庆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庆欢一把扯过去,抓住他的头发,按着他凑近了一面镜子。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给我看清楚,看清楚你那张脸,就差在脸上刻上沙比两个字了。”
庆喜屈辱的泪水流的满脸都是,他极力地挣扎,但是庆欢的手就像是一对铁钳,他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咬着牙道:“庆欢……我要杀了你!”
庆欢点点头:“呦,这还算有点骨气,总算是说了句有胆子的话。有恨你亲哥哥的功夫,不如回去仔细想想,自己为什么那么蠢!拔桃树这种鬼马奥步你都想得出来,你活着就是个笑柄。”
此时有人敲门。
“进。”
王凯进来以后,就愣住了。
庆欢松开了庆喜,板着脸:“什么事?”
王凯道:“汇报我们一个小队的工作。”
“你们的工作?”庆欢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凯:“你和李画尘关系不错?”
“不敢瞒总队长,属下和李画尘今日刚刚结识,耿忠剑似乎有意结交,尚未有过私人会面。”
庆欢点点头:“你明天就去找李画尘,和他交个朋友吧。有个十大新人做朋友,还是北国王子,对你以后的仕途也有好处。”
王凯当即紧张起来:“总队长,属下……。”
庆欢摆摆手:“带着我的名牌,准备些礼品,就说庆欢特地向陆家和李画尘致歉。”
“这……是。”
庆欢道:“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下次这个蠢货要闯祸的时候,你别硬是和他分开站,想办法帮我拉着他点。”
“属下知道了。”
“去吧。”
王凯转身对着庆喜抱拳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