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事儿。这样陆机才有时间去专门处理家族的事务,同时也能去不良局沟通,打探巩兆的情况。
李画尘在中原几乎没什么人脉,当初在南国认识的几个中原人士都交往不深,况且摊上了不良局,没人愿意蹚浑水,与其为难本就没有深交的人,倒不如干脆不要开口,结果都是一样的。
陆机自己几乎是走投无门,那巩兆一入不良局,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再也没有了消息。去问,人家只是说,他的事情很麻烦,还在查,查清楚了会
通报的。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五天了,五天的时间,老爷子陆灵禅的身体状况一直不见好转。
老头子硬气,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但是谁都知道,他心底压着事儿呢。他不打听,也不问,说明他心里明白,问也是白问,以陆机和李画尘这两个晚辈的孝顺劲儿,有好消息一定第一个告诉他。拼命和他聊其他,哄他开心,就偏偏说明了,巩兆那边的情况不好,十分不好。
他即不想给陆机太大压力,也不想让人看笑话,所以倔强地把所有事情都闷在心里。
闷在心里的事情,往往最为致命。
因为没有消息,他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疯狂地展开联想,甚至想到了巩兆可能已经被折磨致死了。继而就会想自己的发妻,想自己如果魂归九泉,见到妻子该怎么解释,如何地愧疚……。
正所谓活的难受,死了更折磨。这种死都不安生的日子,一个病人能好得了么?
李画尘自问药下的没有问题,但是这老爷子精神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五天的时间,老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陆机急的经常偷偷抹眼泪,李画尘也愁的心急如焚。陆机是自己兄弟,在南国的时候和自己生死不二;自己这一次来到中原,他和他家人对自己的接待规格,几乎是以国士之礼待之,真的是给足了自己脸面,让自己宾至如归了。
陆机家里摊上这样的事情,李画尘心里也不舒服。
第五天的傍晚,李画尘和老爷子聊了天,说了些不紧要的话,就告退出来了,刚一出来,一个人就道:“九殿下,事情不好了。”
“怎么了?”
“不良局的人又来了!”
“啊?又来了!?”
“是啊,大少爷正在前堂应付着呢。”
李画尘看了看房门,好像能从房门看透进去,看到里面的陆灵禅一样,对那人道:“别惊动老爷子,我去看看。”
“诶,您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