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开始意识到,这个大阵,是自己必须突破的障碍。不突破这个大阵,自己就永远没办法走出这里,永远见不到瑶池仙人了。
从这一天开始,李画尘就在思考,如何破解这个怪阵。
每天早上凌晨三、四点钟就得起床熬猪食、弄酒糟,弄到七点多钟;吃过了早饭,再打扫猪圈,给猪冲澡;
之后就是破阵时间,李画尘也不遮遮掩掩了,看着大叔大婶儿们邪魅一笑,然后就走。被围住了就开打,被打老实了,下午继续跟着酿酒,在酒厂里跟着帮忙。
到了晚上,吃完了晚饭,再逃一次,照例还是破阵,被打的动不了了,抬回来开始睡觉。
他这阵子已经进入了魔怔状态,连睡觉的时候,在梦里都是在破阵。大叔大婶儿们的招式、变化,阵的构成,每个人的位置,在梦里都在计算和破解。
第二天,依旧是这样,以此反复,无休无止。最后大叔大婶儿们都受不了了。这孙子精力太旺盛了,而且根本不拿他们当回事了,平时该说话说话,该吃饭吃饭,还挺有礼貌的,见人就笑,叫人,叔叔婶婶叫的那叫一亲切,搞得大家揍他的时候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是他淘啊!一天要逃走最少两次,有时候半夜还给大伙来一个“夜宵。”
最后大家都受不了了,大叔作为养猪场的负责任,去和李画尘谈话,想要做做他的工作。
“娃儿,今天疼坏了吧?这是膏药,叔给你贴上啊?”
“谢谢叔。”
大叔一边给李画尘贴膏药,一边苦口婆心地劝:“娃儿,你这是图个嘛呀?好家伙一天两顿揍高高的,连个节假日都没有,好家伙你廋得了你大叔可快廋不了啦!”
李画尘一笑,趴在炕上回头一笑:“我早晚能破你们的阵。”
“破了又能怎么样?”大叔道:“仙人那关你过不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仙人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你说你一天弄一身伤,值当的么?”
李画尘从铝盆里端起小酒壶,抿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你们这个阵叫个什么名堂?我就是找不到阵眼,生门和死门的切换速度不快,但是总是有挡道的。看着生门过不去,看着死门不像过去,可是那死门就跟有吸引力一样。”
大叔一笑:“这个呀,我们也不知道,仙人就是这么教的,我们就这么使唤。”
李画尘回过头:“你们怎么都悟性那么高,就能把这个阵运的这么邪乎?”
“高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