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福泽四海。”
“哈哈哈哈!”瑶池仙人哈哈大笑:“文成先生客气了,我听说,文成乃是朝中重臣,曾经有保驾之功,北战王能够坐稳江山,文成出谋出力,几经死战。后为保大王子,甘愿入水牢十余年。放出来以后,不但没有心怀嫉恨,反而一心辅佐九殿下李画尘,真的是难得的国之栋梁啊。”
文成颇为感慨,毕竟,被这样的人物夸赞,哪怕是对文成这样的人来说,也是感到荣耀万分的。
“文成惭愧。当年因立储之事顶撞王上,皆因年轻气盛,感觉自己功高位重,现在想想,非是臣子所为。蒙王上不弃,再度启用,岂敢不尽心竭力?九殿下行事异于常人,但是有一副忠肝义胆,敢为天下先,实在北国之福将,战国之翘楚。”
瑶池仙人抿着嘴神秘地一笑:“如今要是问文成先生,大殿下和九殿下,您选哪个,您怎么说?”
文成道:“与当年一样,长子谋国,兄弟立鼎,社稷方保。”
瑶池仙人点点头:“你这个人啊,迂腐,该杀。但是我知道小李子为什么舍不得杀你了,也知道为什么他要你来辅佐李画尘了,哈哈哈,敬文成先生。”
瑶池仙人和文成各自干了一杯酒,北战王微微一笑,道:“我儿画尘年幼冲动,屡次冒犯仙人。幸亏仙人恢宏大度,不计前嫌,还在关键时刻屡次施以援手,我儿方才逃出一命,说起来,我的四子和九子,性命都是仙人所赠,孤敬仙人一杯。”
瑶池仙人摇摇头:“小李子,你少来这套,当初你拐走了我的圣女,捧着圣贤书想要避世逍遥,结果导致圣女惨死,你却成了苦主,继承了王位。今翻李画尘故技重施,侮辱了新圣女,这笔账,我是一定要算的。”
北战王李长风跟吃了黄连一样地苦笑,心里道:这人确实难对付,根本不知道她在琢磨什么。当年的糗事她当着所有人这么说,真的是让自己难堪。
但是李长风自觉有愧,愧对李画尘,愧对李画尘的娘亲,所以,瑶池仙人当众数落他,他并不恼怒,相反,倒是勾起了一些回忆。直到现在想起来,依旧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李长风长叹一声:“罪在我啊,我对不起她,该死的是我。”
“当然是你。”瑶池仙人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不过北国这些年的安定繁荣,你李家出力不少,李崖那小崽子少年老成,活干的倒是不错。”
李长风笑着道:“他也四十岁了,不小了,不过在仙人面前,自是稚嫩浅薄,尚需打磨、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