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哦,说着说着,就到这第三道工序了。”
阵絮叨了半天,临才一口气吐出来,发出几乎是哭声的惨叫。只是这惨叫声也不痛快,被阻止在嗓子眼里,出来的声音像是一种猛兽一样震撼人心。
李画尘感受到斋藤归蝶的恐惧,用力地抱紧了她。
阵转过,笑着对李画尘两人道:“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吧?留
下二位,就是因为我其实喜欢有观众的,上等的表演,应该有人亲眼所见,这样才不枉我一的本事。”
“你们兄弟俩的本事都特别的?”李画尘板着脸。
“嗯。”阵道:“我们自幼父母双亡,两个人相依为命,呵呵,我是弟弟,临是我的哥哥。说起来,他对我如兄如父,没有他,可能我已经死了。一个神秘的老者给了我们一口吃的,教会了我们功夫,和这刑法。”
阵一边将第三件刑具施加在临的上,一边平静地道:“临能够摧毁人的精神和信仰,我能够摧毁人的体和意志。无论是谁,落在我们兄弟手里,下场都不会太好。”
李画尘冷笑一声,心里感觉痛快。痛快且恶心。
痛快是因为,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兄弟俩练的都是邪功,学的都是一些折磨人的下三滥伎俩,麻木不仁,残忍无。让他们自己狗咬狗,算是报应。
恶心是因为,哪怕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李画尘也不赞成这样折磨。就像是他看不下去临折磨北大路光子一样,他现在看着阵折磨临,也有相同的感受。
他恨不得上去一刀给临一个痛快,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阵和临不同,他此时可没有那么虚弱。自己得沉住气,找机会。
临被第三道工序折磨拼命扭动,疯狂摇头,痛苦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悲哀的呜咽,像是在匍匐求饶一样,仅听声音就知道,他的思维已经崩溃,现在已经彻底服软,只是求饶,现在只要能结束他的痛苦,让他做狗他都愿意。
李画尘攥着斋藤归蝶的手:“你们学这种折磨人的功夫,不怕遭报应吗?生儿子没疲眼儿什么的?”
“哈哈哈哈!”阵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我喜欢和你聊天,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会很享受的。”
“我看你现在就享受的。”
“那倒是。”阵转过,靠着铁微微一座,面对李画尘,始终微笑,那双手上面已经全是血渍。铁的四只脚都有血柱顺着流下。
“我知道,任何人见到我这么折磨人,都以为我是变态。但是实际上,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