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会客厅,庄重、简朴、大气、开阔。北战王坐在中央上首位,一个老头子并排坐在北战王的旁边,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小型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两个茶杯,一包香烟。
老头子再往左边,就是一个身穿白袍的长者,李画尘认出来了,他是白羽琛,白伊菲的二爷爷。北战王的身后,站着太子;白羽琛的身后,站着一个白净的年轻人;而中间的老头子身后,也站着一个穿着职业装、高跟鞋的女人。
老头子穿着一身西服,优雅地抽着雪茄,抱歉地对北战王道:“对不住啊,只是多少年的习惯了,戒不掉了,呵呵。”
“无妨。”北战王道:“使者远来辛苦,钟极皇的书信我也看过了,但是,我有点不太理解,北战国的国内事务,为何钟极皇会如此看重。”
老头子微微一笑:“北战王,不仅是北国的事情,吾皇看重,整个华夏,天下的事,吾皇都很看重。白家是北国的擎天一柱,李家是北国的大地之主,吾皇希望北国安宁,他不希望看到大战。”
北战王道:“我也希望北国安宁,但是北国偏偏不安宁,所以,我必须保证王权的集中和威信。”
老头子笑了:“据我所知,白家对王廷尊重有加,以臣子自居,从未僭越。”
北战王道:“但是我的命令下达了已经超过一个月了,白家并没有履行。”
“您的命令,有些强人所难。”
“君臣之间,可以难,可以不难。”
使者道:“钟极皇依旧是大地之主,武林正宗。他要收回黑云战甲,李家是否会照办?”
“如果李家出现逆臣,威胁到了皇族,李家应该主动上交,以求自清。”
使者道:“羽琛,你怎么看?”
白羽琛平静地道:“白家分家的事情,已经受到了处理。白家愿意接受一切处罚,但是让白家上交所有恕神战甲的套装,就等于让白家的人从此失去灵魂,失去骨头,变成一群行尸走肉。北战王,坐拥泱泱北国,何故不肯给白家一条生路?臣能想到的,就是您借题发挥,想要收集白家的恕神战甲,壮大自己。北战王高瞻远瞩,有鸿鹄远志,臣不敢揣测。”
北战王眯起眼睛:“你们先是分家造反,现在你们白家联络诸多门派,又不断调兵遣将,你当我是瞎子?聋子?”
白羽琛道:“臣下不敢。臣下承认,白家在收拢人手,以求自保,但是白家也同时上书钟极皇,陈情西凉、南蛮、东吴、以及各门派。目的不是大动干戈,而是请人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