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让他的大脑里不断地产生一阵阵晕眩的感觉。
太久没有这样战斗过了,自己的身体突然面对激烈的战斗,竟然力竭,而且受到了反噬。
但是在最后的一瞬间,他觉得似乎有什么问题,他不确定,他也不想确定。他懒得去想,他不在乎了。结束了,完了,over。
王汇臣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他大口地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布满了乌云,细小的雨滴慢慢地掉了下来,滴在他的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王汇臣,你这个沙比,你干了什么?他只不过想救你一命,他……。”王汇臣哭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大叔,在此刻再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悲伤和绝望:“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你活下去,你却毫不犹豫地干掉了他……你这个孬种……你就是一条狗,狗!狗啊!”
“咳咳……这就是……。”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王汇臣一机灵,他震惊地微微抬起头,看着前方。
一个人影影影绰绰,左摇右晃地慢慢地走向自
己。他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最后一击,难道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奇……奇迹吧?”李画尘走进了。
他的一条胳膊的上方,被切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几乎露出了骨头,因为口子太深,皮肉外翻,鲜血如注,整条胳膊都像是鲜红血染的一样。
李画尘抗住了!?
“不可能!?你……你不可能防得住最后的一招的,这不可能啊!”
李画尘那条还能动的胳膊微微抬起,两个指尖处,夹着一枚银针:“只要愿意……想,办法总是……呼……呼……有的……。只要愿意……试一次……也许就,也许就……。”
李画尘眼皮一番,直接摊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白伊菲冲了过来,来不及减速就直接跪在地上扶起李画尘:“画尘!画尘!”
他猛地撕掉自己的衣服,给李画尘包扎伤口。
王汇臣躺在地上,似乎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这……他……怎么做到的?”
白伊菲道:“你的铜笛有裂缝,他最后一刻,用银针敲了一下。”
王汇臣睁大了眼睛,他回忆起来了。自己原本以为自己没看到,不知道的事情,突然如此清晰地展现在了眼前。
自己的铜笛在最后一刻被一枚银针敲中,铜笛本就有裂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