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一家餐厅的包房里坐定,菜品已经上全,酒水也已经醒好了。
潘安推辞道:“兄弟,不是大哥胆小,我们现在不宜饮酒。”
李画尘点点头:“说的对,酒不喝了,咱们吃饭。”
潘安道:“我的师门传来了消息,太子那边没有举动,看来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奇怪的是,太子以白家门战役的旧功,给我们发了嘉奖令。不良局都已经嘉奖过了,他又以北战国监国的身份发了嘉奖令,呵呵,我们北海神拳门这一次可是风光了,整个北国的门派,都认为我们是北战国的当红门派呢。”
林悦道:“我总是感觉很奇怪,太子明明可以对我们发难的,我们虽然知道他的秘密,但是真的捅出去,也未必就能换来一条活路。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李画尘想了想:“我也不明白,可能,他穿鞋的有点怕光脚的吧。不管怎么说,因为我,你们已经和太子产生裂隙了。他现在这么做,要么是要稳住你们,将来再动手;要么就是拉拢你们,让你们帮我的时候有所顾忌。”
“哼,异想天开。”潘安道:“我师父当初立派就跟我说过,北海神拳门,将来可能会殉道,北海门从不为五斗米折腰,更不为强权屈服。所以啊,这江湖里,可能最穷的就是我们了,君子无欲则刚,太子做什么事情,我们都会秉持一颗公心办事。不会惧怕打击,也不会畏手畏脚,摇摆不定。画尘兄弟你放心,咱们兄弟绝对不会出卖你。”
李画尘点头:“这个我知道,只是我真的不想把你们牵扯进来,我得想办法还你们个自由身。”
“怎么还?”林悦一边吃一边问。
“我们得翻脸,你们得想办法和我划清界限。”
潘安哈哈一笑:“我当你是豪杰,你可别当我是胆小鬼,这种事,我潘安可不干。”
“不,不是真的翻脸,假的。”
“假的我也不干。”潘安道:“我行的正走的直,怕他们作甚?丢人。”
李画尘道:“男子汉能屈能伸,力量不够的时候,就得隐忍待机,过刚易折,北海神拳门这样的正直门派,不该被我这样搅混水的家伙毁掉。”
“你不是搅混水的,他们那群争权夺利的才是。”潘安坚定地道:“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和你没关系,这是我们北海神拳门自己的处世之道,也是我们立派之根。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才能逃出北国,去到西凉吧。”
李画尘想了想:“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应该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