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步云说好话的。”
旋即愤怒地道:“什么指挥得当?他刚愎自用,自大轻敌,以为自己四殿下的威名足以震慑半个北国,以为自己只要站在白羽化面前,那老家伙就会跪地求饶,一切都是他自大的后果!白羽化反抗之初,他仍看不清局势,那白羽化已经是孤注一掷,抱着必死的决心布下死士埋伏,他以为自己坐在后方就可以收到捷报,致使伤亡情况进一步扩大!”
北战王抄起一个战报道:“到后来发现情况失控了,想的不是如何击退强敌,反而头脑发热地一顿猛冲猛打,恨不得立刻战死,来个痛快!废物!就特么是个废物!”
面前的大臣们呼啦一下子跪倒一片。
北战王气呼呼地道:“要不是李画尘眼尖,心思细腻,发现了破绽,搞了个什么遛狗战术,现在抬回来的就是他自己!”
北战王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将战报猛地摔在桌子上:“就这,你们还跟我说什么指挥得当,临危不惧。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几句奉承话就能让我飘到天上去!?”
众人齐道:“属下不敢。”
北战王道:“须霓控,这是你的辖地,你说!”
须霓控站了起来,紧张地道:“四殿下此次,是有不妥之处,但是他在关键时刻毫不退缩,却是事实;而且白羽化竟然身藏两件广寒战衣的套装,两件套装相互呼应的效果,加上他不知道什么法子,让广寒战衣的战力得以全面发挥,这种情况,是任何人也没办法提前预测的。属下直言……就算是其他王子在场,怕是……也会遭遇苦战。”
北战王叹了口气:“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我跟他们、跟你们,不止一次地说,武者,自大是寻死之道,有可能一次不够谨慎,就会断送性命。我就是看他平日里表现的稳重,才让他去处理这件事,结果,给我丢了这么大的人!”
一个人跪在地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上是否真的派有特使?”
北战王看向这个人,眼睛眯了起来。
那个人虽然跪着,但是他纹丝不动,也看不出半点紧张。
“没有。怎么了?”
“那李画尘,王上打算如何处置?”
北战王有些不爽:“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属下认为,应该奖罚并重,该奖励的,一定要奖励;该惩罚的,也一定要惩罚。否则,将来人人都可以假传王令,随便以王令号令江湖武者,来为自己立功,北国将会陷入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