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好不容易才跪好,艰难地道:“前辈,我师弟他……百内俱损,他是武学天才,比我优秀不知道多少辈,他已经没时间了。画尘在这里恳请前辈,救他一命,李画尘给您磕头了。”
李画尘说着就要磕头。
药翁赶紧扶起李画尘:“呵,你师父可真硬气,他的徒弟快死了,他不找我,你找我。”
李画尘拒绝了药翁的搀扶:“请前辈,务必救他性命。”
药翁叹了口气:“百内俱损,是没得救的。”
李画尘看着药翁,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不会的,您……您是当世药学第一高人,您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
药翁道:“画尘,你伤的太重了,我先给你疗伤,其余的事,我们慢慢再说。”
钓翁抄起自己的渔具,背上竹筐:“啊,那你们就叙旧吧,我去别处钓鱼去。喂,下次记得再找我下棋啊,不过别带这么多人了,看着烦。”
钓翁走到了公羊歌跟前,拍拍公羊歌的肩膀。
公羊歌正在给烽火做最后的心理工作:“,虽然说你就快要死了,但是该说的话我还说要说。你说你,仗着自己功夫好,就整天欺负功夫没你好的,你
好意思么?嗯?有本事像我们一样,专门挑硬柿子干,别总挑不如自己的打,那叫什么?那叫以强压弱,没名。你说你最后还输给了一个不如你厉害的家伙手上,是,我现在是感觉挺爽的,尤其看你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就……。”
钓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公羊歌扭过头:“干嘛啊老头,我正忙着呢,这家伙要断气了,我再加把劲,把他气死,你等我几分钟。”
钓翁翻了翻白眼:“他已经死了。”
“啊?”公羊歌一看,果然,这小子已经瞪着眼睛咽气了。
“哎呀,这就没意思了啊。”
公羊歌站起来,绕过了钓翁,走到了李画尘跟前:“喂,你他娘地有大招怎么不早用?非要被人狠揍一顿才拿真功夫?”
李画尘瞪着他:“我特么不是每一次都开的出来的,而且正面刚,就算开了也没用,必须把他吊住。你懂个屁,滚犊子,我不想和你说话。”
“好好好,你今天替本少爷出了气,本少爷赏你一辆车。说吧,想要什么车?”
李画尘白了他一眼。
钓翁又走了过来:“喂,你是不是想学功夫?”
公羊歌看着钓翁,这老头矮的都快赶上侏儒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