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就屈辱性地失败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李画尘擦着汗:“我还有救吗?”
“做好一坨屎,就是你的救命良药。”
“怎么做?不对,我怎么就成屎了?”
归而止道:“你的存在,就是会让七爷党感觉到恶心,你只要活着,在这个城市里来回晃悠,就等于在提醒所有人,七爷的失败,在不断不断不断地告诉所有人,七爷的第一个任务,就倒了霉。”
李画尘想了想:“那如果将来太子党占了上风,七爷党弱了呢?”
“那到时候再稍微打压一下太子党呗,还不简单。把你拉出去砍了,给七爷个名分,或者是一些奖励,大家就心领神会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放屁!”李画尘道:“我特么是担心他们勾心斗角争权吗?我是担心我的小命。”
“哎呀,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归而止认真地道:“因为你的命,你自己根本决定不了,大王一句话你就死。所以,趁着你现在还有当屎的价值,好好活着,别作死。嗯。”
李画尘看着归而止,归而止笑了,笑的很开心。
文成来到了皇城,单膝跪在宫城门口,淡淡地道:“文成求见北战王。”
广播喇叭传来声音:“大王口谕,文成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李画尘天资聪慧,希望你好好培育,让他成材。”
文成皱着眉,盯着那个播音器:“文成求见北战王。”
广播重复:“大王口谕,文成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李画尘天资聪慧,希望你好好培育,让他成材。”
文成猛地站起来:“大王曾经亲口答应文成,非王子不佐!文成感激大王特赦之恩,请大王信守约定,让我重回大王子麾下!”
此时,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和文成并排跪下,一言不发。
文成扭过头,惊讶地道:“大王子?!你疯了!?你走,走开,你这样算什么?我们在胁迫大王吗?所有的事情,只要我一个人去做就可以了,要杀要剐,都是我一个人背着。”
大王子长出一口气:“十五年了,呵呵。”他惨然地一笑:“我害得你被囚禁了十五年,今天要么你放弃,要么我们一起在这里,要死一起死。”
“你还有机会,你是长子长孙,所有的大臣都清楚的!”
“有什么用呢?”大王子微微一笑:“父王最不喜欢的就是我,我没机会了,你这是在和父王赌气,而父王,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