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哥一边哭一边写:“我以后,再也不猥亵……少女,绝对以……以……以……。”
李画尘像是辅导熊孩子写作业的家长,此时被沙雕哥气的七窍生烟:“这么快就忘了!?”
李画尘一下一下地用刀背杵沙雕哥的太阳穴,杵的他的脑袋像是不倒翁一样来回晃动。
“我特么刚刚教给你的,这就给忘的一干二净了!?和平!和平!”
“对对对,和平,和平,和平与……与……。”
“哎呀我去!”李画尘捂着自己的脸:“我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和平需要什么?嗯?需要什么?”
“需要……需要……。”
“爱!”李画尘啪地又是一个大嘴巴子:“自己写,快点写!”
华姐的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个混蛋,刚刚还来应聘当少爷!?他才是来砸场子的吧?
刘文回头问自己的手下:“刚刚怎么回事?他叫人了?”
手下像是触电一样摇头:“就他自己。”
刘文的眉头紧锁,身子微微后仰,明显是不信。
“真的就是他自己一个人,跟拍电影似得,揍人不用第二下,一下一个,而且谁也砍不着他。跟七进中出的赵子龙似得,一手拽着沙雕哥揍,一边谁上来就放倒谁,没人救得了,没人拦得住。”
“七进七出,什么中出!”刘文道:“真的就他自己?”
“真的,我们几个都看见了。”
旁边的人也都道:“是的文哥,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这小子跟不是人一样,好像浑身都长着眼睛,谁也砍不着他。”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刘文看着还在逼着沙雕哥写作业的李画尘:“这个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那边的作业写的差不多了,李画尘一把抄起来,看了一边:“签名。”
沙雕哥签上字,看着李画尘:“行了吧?”
“起来,当众读读。”
“啊?”
“咋地,耳朵塞鸡毛了?听不懂吗?”李画尘挥舞着砍刀。
“能,能能能。”沙雕哥站在“尸体中央”,清了清嗓子:“我,沙雕,由于多年的自我放纵和缺乏管教,今天受到了应有的惩戒。教训是深刻的,代价是惨痛的。我在此深刻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符合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应有的素质和品德。今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哦,再也不猥亵少女,再也不聚众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