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搭理你!?还特么形而上学,形而上学和火锅有个屁关系!?”
李画尘也站了起来:“你认为我说的不对?”
“根本就是狗屁!”公羊歌道:“形而上学是哲学名词,跟火锅怎么能扯到一起去,你跟我扯什么犊子!”
“那你说,什么菜品才能配得上‘形而上学’。”
“最起码也得是醋碟的搭配,所有的蘸料没有醋碟根本就没有灵魂,你得知道火锅的终极奥义在哪里,它最基本的精神诉求是……我次奥你大爷我跟你说这个干鸡毛,你就给我个痛快话,以后到底跟谁混!”公羊歌捂着自己的脑门子,感觉自己被气的有些缺氧了。
“你刚刚说的那个醋轮子……。”
“你才轮啊!醋碟!”公羊歌怒道:“你少扯没用的,现在没人跟你聊火锅!”
李画尘笑了:“公羊歌,你请我吃饭,我吃的很好。从今往后,在学校里,有人欺负你,提我,你看看好不好使就完了。”
公羊歌咬着牙低下头去。
他知道,李画尘是永远不可能跟自己了。
“好,李画尘,今天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你走吧,我不拦你。但是你自己想清楚,应家保不了你一生一世,尤其是学校里你惹麻烦,他们只会讨厌你,认为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出了事,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李画尘道:“行。那再见啊。”
李画尘和两个美女走了出去,公羊歌抓起一个酒杯摔了出去。
一个人凑近了公羊歌:“公羊少,何必这么惯着他呢?他不就是打赢了一场么,看给他嘚瑟的,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打趴他了。”
公羊歌看着这个小子:“那你怎么不动手啊?”
“我……这不是您请的客人么,您没发话,我哪儿敢啊。”
公羊歌道:“打他很容易,无论是我,还是明锦圣,要对付他都不难。问题是,打了他又能怎么样?他一个跟着应家后面狗东西,在这里揍他一顿,有什么意义么?”
“可是当初对付鲍小虎,您可是没有手软啊。”
“鲍小虎是个废物,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像是脚边的一个石块,看不顺眼就踢走。但是李画尘嘛,多少还有点用处。”
“什么用处?”
公羊歌回头看着自己的二货跟班,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自己想,用你那缺乏智慧的笨脑袋仔细想吧,白痴。”
回去的一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