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面子,我就去你的馆子里,当着你徒子徒孙的面把这块龙虎牌塞你皮眼里,然后再逼你吃下去。怎么,你一定要去董大成那边加个床吗?”
蔺同福哈哈一下,直起腰板,拍了拍李画尘的肩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等等。”张笑然道:“你这个表情不太对啊,刚刚明明是……。”
“行!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也求饶了,我就大仁大义地放你一马。”蔺同福是没人捧着他,他自己硬演啊,一个孤独的演员,在硬撑着唱独角戏的赶脚啊!
张笑然一脸懵,李画尘虚弱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蔺同福转身就往外走:“走走走,回去跟公羊公子说一下,就说这小子认错了……。”
他的助手还跟在旁边捂着脸絮叨:“馆主,咱们要是不打这小子一顿,公羊公子那边没办法交代……。”
蔺同福啪地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他把怒火都撒在这个人身上了:“叫你他妈的闭嘴,你听不懂是吗?!你没看到他都快跪下来求我了么?他都这么惨了,打击一个弱者有意思吗?我蔺同福向来只向强者挑战!”
这个时候李画尘虚弱地道:“喂,蔺同福。”
蔺同福一哆嗦,扭过头。
李画尘双手捏着那块龙虎牌:“你狗牌忘了拿了,赶紧拿了滚,别再我班级嚷嚷。”
“啊,是是是。”蔺同福赶紧躬着腰过来,恭敬地接过狗牌,不是,是龙虎牌,然后赶紧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走了走了,我和李画尘的事儿到此结束了。”
全班人都看明白了。
这蔺同福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死活都不愿意和李画尘打一架。李画尘暴揍董大成的消息封锁的还算及时,只有他们场馆的人知道这件事,另外就是一些社团的高层知道而已。所以,三年二班的人,和蔺同福的手下们,此时并不知道李画尘到底有何等神力。
公羊歌坐在自己的真皮靠背椅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修剪着指甲,十分悠闲。
他觉得修剪的差不多了,就吹了吹指尖,伸出手去反复观摩,似乎十分满意。
在他前面,蔺同福拘谨地站着,像是在等候一个君王对一个不战而退的将军进行军法发落。
公羊歌站了起来,问蔺同福:“同福啊,告诉我,什么是艺术?”
“啊?”
“我问你,什么是艺术。”
“这……。”
公羊歌走到蔺同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