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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人如文章,自然应各具特色(2 / 1)

爸爸本来是想捂着的,随便找个借口,就陈英明开车载着叶红玲去办事儿,结果出意外了,邻居们也不能多想,谁知道那祝英天天上我家骂的,人家想听不到都不成!

服了!

“姐,你,回头,咱是不是得搬家?”

祝浩看着那邻居走远的背影轻声张口,“要是不走,可真成这片儿名人了。”

“我看过一本书”

我吸了一口凉气,淡淡的回,“上面,世上的事,件件都藏着委屈,活到七十岁,你才能想明白一个道理,世上别的东西都能挑,就是日子没法挑你看穿后就会发现,过日子是过以后,而不是过以前。”

简单理解,就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这点破事儿在时间面前啥都不算,“要知道,你姐我是咋在莫河长大的,口水声中,不但没被淹死,相反的,还顶出了一米七多的大个,三十九码的大脚!做人,你得看开!”

“姐,你的一点都不诗意!”

祝浩追上我。来着劲,进院就就指了指院角那半人多高没人搭理的樱桃树,“我家问你,叶子的离去,究竟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我看了一眼家里这到处都透着残破感的院,视线一转,落到祝浩脸上,“那叫脱落酸。”

“”

祝浩愣住,“啥酸?”

“没你酸!”

我扔下三字直接回到自己的屋,那点倒霉诗兴真是不分场合的发!

“哎!姐,你啥意思啊!”

祝浩在窗户外喊着我,“学校还没请假呢!你手机借我一下啊!我得跟师老一声,不是故意旷课的!姐!”

我没回话,坐到床边也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记录,有齐老师的,还有高大壮的

今早跑的急,直接就被带到警局了,手机都没揣。

先给齐老师去了电话,告诉她家里出了急事儿,下午再去上课,高大壮那边去了两个短信,让他安心。

这货不明就理,还在短信上问我,‘二驴子,你一天么怎比秘书长都忙,家里老有事儿?’

擦!

我无声的吐出一个脏字,你当我想?!

打从来了哈市,姐们消停过么!

上学前连隽给我来了电话,姓杜的确系为自杀,麻绳上除了死者自己,无第二人指纹,死亡时间推测为下半夜三点,巷子口的街道监控他也看了。

姓杜的当时像是醉酒一般,摇摇晃晃的进了我家巷子,手里,就拿着麻绳套子。

因巷子里没有监控,死亡过程只能推敲,可以肯定,绳套就是死者自己捆绑,吊颈。

此至,一命呜呼。

我听着揪心,越发确定,姓杜的是被脏东西给眯眼了!

摇摇晃晃么!

我都不用问连隽那监控上的神棍后脚跟着没着地,没跑!

医学上会将自杀死的夸张另类的,断定为癔症,或是幻觉,也就是各种精神类疾病。

但在我们先生看来,就是有东西磨得,想要他命!

例如我,不就被那家在东北的绿衣服带差的点自杀么!

“连隽,你现在还在警局吗?看到我爸妈没?”

“没有。”

连隽清声回我,“我确定完就回去了,于警官联络过陪同你父母的警察,他们还在医院陪伴你的姑,从传回来的检查结果来看,你姑应该是精神分裂,其中还包括狂躁症和焦虑症,肯定是要入院治疗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

我垂下眼,“也就是疯了?”

“差不多。”

连隽音儿低了低,“她那种思维和行为都不受自己控制的,肯定没办法再回家了,这样。你等你父母回去,医院这边,我可以”

“不用!”

我打断他的话,清楚连隽会帮忙,可我爸那样的,未必领情,“先等我爸妈回来再,如果我姑真的那就正常治疗,我爸都会安排的,你做的够多了,真的”

连隽没急着应声,好半晌才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蛮蛮。”

“嗯?”

我背着书包准备出院子,听着连隽在话筒里低声问,“你有没有多想?”

“想什么?”

“想这件事,和我有关”

连隽压着低音儿。“毕竟,我威胁过他,也的确,命人给了他教训,这才过了几天,他就这么死了,当然,他死没关系,但我怕,你多想我。”

“那”

我怔了怔,“你为什么会怕我多想?”

“不知道。”

连隽的声音低磁,坦然的,“你还,我不想你接触这些东西,或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千万”

“连续剧!”

我抿了抿唇,“你还没问我鞋子怎么样呢!”

连隽的声音一顿,“怎么样?”

“暖暖的!很贴心!”

我扯着嘴角发出笑音,“我祝精卫耶娃瓦列里娅谢谢连续剧的大福利!么么扎!”

“么么扎?又是你们那边的词?”

听筒里,传出连隽轻笑的声音,旋即正色,“你喜欢就好,记着,回头要给我一块钱,少一分我都要你命。”

“你敢!”

我瞪着眼,“嘚瑟!!”

连隽低笑,自然会懂我的潜台词,对神棍的死,亦没有在多,嘱咐了我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我看着黑下的屏幕轻吐出口气,明白连隽的意思,这个人,谁都不怕,居然怕我多虑!

当然,换作旁人,一定会多想,他怎么就自杀了?是不是连隽威胁的他出了心理创伤?

就像是书里的,每件事中都有原委,而每个原委之中,又拐着好几道弯。

可我是谁啊!

姐们去年就挨过一鞭子要做先生的人,脑回路,能和一般人一样吗!

这件事儿,我丢丢都没朝连隽头上想过!

换言之,连隽被牵扯进来。是因为谁?

大神还怕我多想他?

我怕的是他受连累!

我家这破事儿出的,谁不头疼,明明已经被黄道士道破一语,结果却被这些人自己作成一团乱麻!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爸爸的手机一直没打通,下午课我上的也有些心不在焉,见高大壮要臭贫直接警告他别烦我!

大姨妈没来,姑妈烦着!

毕竟都是一家人,没办法完全的置身事外。

放学,一出校门我就看到了等在路旁的石久,“哎,你怎么在?我爸最近家里事情多,没办法来接你”

“我等你的。”

石久淡声看我,手一抬,拦下一出租车,“今天你弟弟没来,我负责送你回去。”

呵!

盯着我呢呗!

我也没客气,直接上了出租,没多会儿,手机就‘嗡嗡’了两声,点开,这石久也逗,一个车的还浪费一毛钱给我发信息!

只有一句,‘按这局势发展,你和连少,是不是一毕业就能结婚了。’

“?!”

我拧眉,没等回,石久又发来一条,‘祝同学,别多想,我只是想拍拍你的马屁,日后你同连少喜结连理了,别忘了咱们路友的情意,还望你多多提拔。’

“噗!”

我天!

有这样的拍马屁么!

直不楞登的啊!

委婉两字会写不?

“那个”

我直接点了一下石久的背身,张嘴回道,“你放心,真有那天,请你吃喜糖,记得随份子哈。”

样儿的!

石久没回头,室内镜里的脸居然跃起一丝笑意,牵着唇角回我,“祝同学,还是简单干脆的你,比较可爱。”

“那是!”

姐们可爱的地儿多了!

我也不谦虚,“石同学,和其光,同其尘,人无完人,我缺点不少,但优点也很多,做人理应与治国一样,要见素抱朴,绝学无忧,少私寡欲,懂否?”

石久淡笑,“寒木不凋,春华吐艳,人如文章,自然应各具特色。”

“我的个乖乖”

没待我回,司机大哥就唏嘘的接茬儿,“咋得现在高中生话都这么文绉绉的么,之乎者也的?”

我揉着鼻梁轻笑,即便心累,也觉得有意思。

连隽果然慧眼识珠啊,石久这人,有闹!

“姐!”

刚进院,祝浩就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向我汇报第一手消息,“祝英彻底疯了,回不来了。”

不意外。

连隽已经告诉我了。

就算连隽不,我也有数啊。

“爸妈怎么样了?”

“还在屋呢”

我看了一眼爸妈的房间,灯光亮着,许是听到我和祝浩话的声音,爸爸喊了一声让我们俩进去。

“下午,我们从警局那已经了解清楚情况了,那个姓杜的,他是自杀”

爸爸的屋里都是烟味儿,地面上脏兮兮的。破碎的玻璃没换,风把粘贴的塑料布吹出个洞,簌簌的,到处都透着冰凉,又冷,有压抑,“那缺大德的,他死就死呗,也不知道哪里抽风了,居然跑到英家的门口上吊”

我和祝浩站在一旁,看着爸爸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絮絮的念叨,而妈妈像是失了魂魄一样,坐在床边,脸色白苍,额头上还有磕破头后的结痂,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啥。

“你俩的姑姑,被刺激到了”

爸爸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的,“她时候啊,就不能受气,一气啊,就抽我和你们奶奶,就总让着她,容着她,忍着她谁知道,到了啊,她还是还是唉!”

气氛冰凝着——

见爸爸这样我心里也跟着难受,是,我是跟祝英没感情,可她是爸爸的亲妹子啊,我好歹叫她一声姑。

在气她,膈应她,恨她,也不想看她最后变成了一个傻子,疯婆子!

善这个东西,有时候你即便觉得有太多了窝囊,可也不得不承认,它是一个人侵入骨髓里的东西。

有它的人,即便对一个人已经咬牙切齿,也没法做出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我多烦祝英啊,但很奇怪,看她受难了,我却没有丝毫的高兴,也没法服自己当无事发生,相反的,还很压抑。

“算了!”

爸爸了一通就狠狠地捻灭烟头,抬起眼看向我和祝浩。“叫你俩来想什么呢,现在,所有事都尘埃落定了,你们姑,她以后就在医院待着了,我现在也想通了,虽然她精神出问题了,可好歹,有个地儿,不会在到处折腾了日子,怎么着都得继续过,你们奶奶走的时候都过,咱一家人,还得好好生活,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咱们呢,也都得”

“祝好。”

妈妈忽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红肿失神的眼慢慢的看过来,“你鞋子哪来的。”

“”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突然会问我这个,“这是买的。”

“哪来的钱?”

妈妈的嗓子哑的,砂纸般,听的人都刮耳朵。

“是”

“妈,是姐的压岁钱。”

祝浩在我旁边应声,面不改色的,“她身体不好,着凉的话还容易感冒,所以就买了一双棉鞋,这都是事儿。”

“事儿?”

妈妈唇角诡异的一牵,“你姐的压岁钱不是都用来给我买那围巾了吗?怎么还有钱买雪地靴啊,而且,那一看就很贵,得上千吧”

“红霞,你这个干嘛。”

爸爸不解,“我这家里的事儿呢,鞋的事儿回头在掰扯,你别分不清轻重”

“我的就是家里的事儿。”

妈妈从床边站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的,“好儿,你告诉我,你那鞋,谁给你买的?”

“连隽。”

“什么!!”

爸爸一听就急了,“好儿!你怎么能”

“大山。”

妈妈抬了抬手,打断爸爸的话,“那连隽啊,真是对咱家好儿不错,我有个建议就让好儿,跟他去过吧。”

“”

爸爸再次傻眼,像是怀疑了自己的听力,怔怔的看着妈妈,“你啥?”

“让好儿跟连隽去过吧。”

妈妈心累的样子,看着我,微微抬着下颌,“那天晚上,好儿不是就被他抱走的么,看上去,条件还不错,洛北也行,跟他我觉得最好但看样子,好儿不喜欢洛北,那就跟连隽吧,好儿,你收拾收拾东西,走吧”

“叶红霞!!”

爸爸的巴掌忽的抬起,“你有病啊!啊!哪根线不对了你这个!是不是你精神也分裂了!好儿才多大!正是要念书的时候!过什么过!!”

“呵呵呵”

妈妈看着爸爸,丝毫不惧的,笑的浑身发颤,“祝文山啊,你不是想让咱家日子好过吗,我这建议,就是为了让咱家的日子好过啊,好儿着心多大啊,咱家出了这么多事儿她还知道穿新鞋,这就是想走吗?麻烦你想想,自从好儿回来,咱家这倒霉事儿是不是就就连上了,她要是不送我一个围巾让红玲惦记了,红玲能到处去找朋友给她买?”

“那是你妹妹眼皮子浅!”

爸爸脸僵着,“跟好儿有什么关系!她孝敬你还出错啦!!”

“你别跟我喊”

妈妈抬了抬手,“我早就看透了,祝英有一句话是的真对,好儿啊,就是咱家的丧门星,她叫好儿,可她一到,咱家就没好,给咱妈上个坟,就撞上了个道士,灾难没破,死俩人还有我妹妹,她不是看出来了吗,那倒是提醒啊,最后呢,还是死了还有今早祝英也傻了,咱这家啊,她不回来,谁都好好的,她一回来,是死的死,疯的疯下一个到谁了,该到我了吧,祝文山,你马上就得给我上坟了”

‘啪!!!’

爸爸这一巴掌还是抡了下去,打的妈妈闷哼一声窝缩到了床上,头发甩起,落下时盖住了整个脸,当时就一动不动了——

“爸!!”

这一下太狠,祝浩都看不去了,一步上前挡在爸爸身前,“你干什么啊!”

“躲开!!!”

爸爸推开祝浩,眼红着,瞪着床上的妈妈,:“叶红霞!好儿是咱们的女儿!你怎么能出这样的话!要是不想过!咱就离婚!别忘了!当初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

妈妈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一抖一抖的发出哭声,:“你打我你真的打我了我跟你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居然打就打”

“你在胡八道我还打你!!”

爸爸要疯了的样子,“这个家,既然已经七零八落了!那就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不想过了!你就给我滚!!!”

祝浩吓到了,怔怔的看向我,“姐,你话啊,姐”

我要什么?

不知道啊。

“好儿”

妈妈哭了一阵,顶着一张肿起来的脸就看向我,胳膊撑着上身慢慢挪动,正对着我,在床上,居然给我曲膝跪下来了,“好儿,妈求求你求求你走吧,穿着你的新鞋走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没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好好的你一回来,我们都不落好了求求你走吧,走吧”

“”

我站的僵硬,心里像是长了个疮口,妈妈每一句话,疮口里就流出红色的血,木木的张嘴,“妈,你过,一定要生下我的你忘了吗,你过,一定要生下我的”

“我没过!!”

妈妈哭着冲我摇头,恨不得给我作揖。“求你离开这个家吧!求求你了!!祝好啊!你就当没我这个妈吧!我求你啦!我受不了啦!我现在看到你就会想起红玲啊!求求你走吧!让我们清净下去吧!”

“好,我走。”

我嗓子挤着音儿,用力的咬牙,还是忍不住的流下眼泪,“我,我这就”

“不许走!!”

爸爸转脸就瞪向我,“这是你的家!你往哪走!回屋,给我回到你的房间!!你忘了你奶奶的话啦!在这好好的生活!你忘啦!!!”

我没忘,可是

百口难辩,心力交瘁。

灾星啊!

谁想看着家里这样啊!

我不是没有努力过,不是没舔着脸给人家道破过,可是没人听我的啊!

为什么生活画了一个大圈,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要把矛头指向我?

“你回你的屋!!”

我被爸爸推搡着从他们的屋子出来,‘砰’!的一声就关到了我自己的那半边屋。

爸爸可能还怕我跑,在外头给门反锁上了,回头,冲着祝浩大声的交代,“看好你姐!别让她被你妈的胡话给激到了!!”

“哦,好。”

祝浩魂不守舍的应着,回到自己那屋还在敲墙,“姐,我妈那就是一大俗人,她肯定是被最近的事儿给刺激的,都不正常了,你千万别多想,回头她缓回来就得觉得话重了姐?”

“”

我坐在黑漆漆的屋里,眼泪断线了似得,不停的流,曾经的十七年,无论是真哭,还是假哭。大抵都没有来到哈市以后哭的多。

“姐,你听我”

祝浩前言不搭后语的在墙那边安慰着我,“梦,悄悄的,传来一张纸条,告诉我,生活是假的,生活,不!是梦。”

我扯了扯咸涩的嘴角,耳边还能听到妈妈大声的叫喊,想起顾城的我的幻想——

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

“祝文山!你少吓唬我!祝好就是个灾星!谁靠近她谁要倒霉的!!”

妈妈糙哑的嗓门不停的袭击我的耳膜,“这是事实!她就没有让咱们家有过好事情!对了!不光咱们家,跟她玩的好的同学不也倒霉了吗!那高大壮。为啥捅的人,因为她!!”

“姐,你别听”

祝浩咚咚的敲墙,“你把耳朵捂住,要不听会歌,别”

我不出话了

佝偻的弯下腰,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好疼,撕裂一般,后肩膀挨过一鞭子的伤口也丝丝儿的开始刺痛,我半张着嘴,似乎妈妈每喊一句,有个看不着的匕首,就会用力的扎我一下!

血淋淋的,一刀接着一刀!

祝精卫,你怎么还不死啊!!

眼前黑着。液体滴答的下落

有流下的眼泪,屋子里,安静只有钟表跳跃的声音,四处,都透着薄凉,映衬着妈妈的叫喊,更加清晰。

我忍着心口的疼,可笑的是,脑子里,居然清晰的映出了梦里人交给的东西,“封百口起九龙百解法铺山咒”

呢喃着,我分不清自己是在笑还是哭,心一抽一抽的疼,可脑子里的东西却层叠而出,“大奶奶,破我不想破好疼啊”

“我还要怎么容!!”

转过脸,窗外妈妈的声音还在回荡,:“她能做出一件让我高兴的事儿吗!能吗!祝文山!你醒醒吧!既然她已经长大了!你还想修复什么感情!她对你有感情吗?!啊?!!”

“妈”

我无声的喊着这个字,流着泪,什么也看不清

是你要生下我的么!

是你在板车上拼命的喊着要生下我的啊!

‘铃铃铃’

手机忽的响起,摸出来一看,居然是大奶奶打来的,心有灵犀?

没接。

见大奶奶不是用的座机我就按了,颤着手指,回去一条短信,“大奶奶,我在学习。

还是第一次,挂大奶奶的电话,祝精卫啊,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大奶奶不太会发短信,这老太太也不知道鼓捣了多久,才回给我五个字。‘好,你好好写。’

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看到她心翼翼不敢打扰到我的样儿

“还打了个错别字,是学啊”

我囔囔的,大力的擦了把泪,现在这样,要怎么和她通电话?

她会担心我,我也会更想她

“朱雀的性情实属矛盾,它高洁,质朴,隐匿,却又如火般炽烈,传,它每次死后,周身就会燃起大火,然后在烈火中重生。并且获得比之前更强大的生命力,称之为,涅槃。”

耳边好像响起了大奶奶的声音,我怔怔的,涅槃?

大奶奶,这个过程,痛苦的,岂止是两个字那么简单?!

我看着眼前的黑暗,耳边还是妈妈的叫嚷,无声的张了张口——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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