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炽亲自主刀,撕开暮景琛的衣服一看,他刚刚缝合不久的伤口竟然全部崩裂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他如此动怒。
伤口一旦崩裂,不仅重新缝合的难度增加,甚至还加大了危险系数。
丘炽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时已是第二天一大早。
医护人员劝他马上回去休息。
他将车子开出了医院,却没有开往回家的方向,而是去了暮景琛的私人别墅。
哐当一声,他猛然将门踹开。
他一脸愤怒的看着温伊:“温小姐,琛哥虽然有时候过了点,但他是真心喜欢你,再说了,他就算再怨恨你,也不曾伤害你的性命,可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置他与死地?”
他想来想去,始终觉得能够牵动暮景琛情绪的人也只有温伊了,定然是她说了些什么,刺激到了他。
温伊冷冷道:“你不是我,又怎会知道他所谓的喜欢与爱,对我则是另一种伤害。”
丘炽愤怒的用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可你们好歹做了几年的夫妻,你也不至于真的要了他的命!”
温伊冷漠的对上他的视线:“有时候我很奇怪,像暮景琛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什么会有一群忠于他的朋友。”
“琛哥他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绝情,但你这一次真的把他逼上了绝路!”
“被被迫的那一方,不一直是我吗?”
丘炽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停住了脚步:“温小姐,如果你有机会逃走,就尽管使出十八般武艺,因为若是琛哥活了下来,你可就没了活路。”
逃?她往哪里逃。
柒宝如今被暮景琛捏在手里,而且暮景琛的人将别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她就算插翅也难飞。
不过她相信丘炽的话。
暮景琛若是活了,她便没了任何活路。
她差点杀了他,他一定恨极了她。
以他的手段,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温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半个月之后,暮景琛转危为安的消息传到了别墅。
别墅所有的人都认为温伊一定死定了。
可暮景琛对她却没有任何的处置。
三个月之后,暮景琛顺利出院。
但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冷厉,浑身裹挟着一股浓烈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脚叫卧室的房门踹开,眼眸冷森森的盯着温伊:“看到我安然无恙的站在你的面前,是不是很失望?”
温伊的眸光落在他胸口的纱布上,似是看了许久才道:“是啊,看来我当时应该立刻把刀子拔-出来,你也就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了。”
暮景琛的俊脸蒙上了一层冷霜,手指的骨结咔啪作响。
“只可惜你永远没这个机会了。”
“是啊,我认输了,所以要杀要剐随便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