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景琛随手抓起一个花瓶便砸了过去。
丘炽飞快的关上了门:“哎,好人难为啊。”
温伊越发的痛苦,忍不住呻-吟出口。
她感觉浑身的血管像是要爆裂了一般,身上有痒得难受,便伸手不停的去抓自己的身体。
身上本就有些破碎的衣服已经被她抓的所剩无几,皙白肌肤上的鞭痕瞬间为她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暮景琛的喉结微微滑动。
眼见她就要把伤口抓破,他立刻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别碰!”
温伊像是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她猛然将唇贴了上去,像是一只饥-渴的小兽一般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暮景琛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可他还是战胜了自己的理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知道我是谁吗?”
温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清凉,顿时有些烦躁:“暮景琛,你是暮景琛......”
他的眉眼浮现了一丝笑意:“那你要不要对我负责?”
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猛然挣脱开他的束缚,从浴缸里一跃而起,将他扑倒在地。
......
唐建森拿着盒子来到一楼大厅时,却不见了温伊的身影,他正思忖着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唐建林夫妇走了过来。
“哥,你有没有见到我家阿肆?”
唐建森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一向不着调,便皱眉道:“谁知道他又去哪里鬼混了?”
刘红珊不满道:“哥,我们家阿肆早就改邪归正了,你这么做大伯的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侄子?”
“那就去找找。”
唐建森立刻吩咐服务生去找寻唐肆的下落。
刘红珊的眼珠子转了转:“哥,我可是听人说他刚才跟温伊一起离开了,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唐建森的脸色微变:“不许胡说,温伊是我们唐家的女儿,还得叫阿肆一声表哥!”
“呵,她是唐家的女儿,但从小就没长大唐家,谁知道在外面沾染了什么坏毛病,我可听说她勾男人的手段高明着呢。”
“闭嘴,温伊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唐建森越发的觉得事情不简单,立刻吩咐唐家人也一起寻找温伊与唐肆的下落。
看着他走远后,唐建林小声嘀咕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对阿肆不公平?”
刘红珊冷笑道:“阿肆已经废了,那就只能成为我们的垫脚石,如果能够拉着温伊下水,我们岂不是少了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还没看清楚,老爷子铁了心要把唐家的家产拱手相让,到时候你我都得去喝西北风!”
唐家人找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唐肆与温伊的身影,更诡异的是监控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坏掉了。
“有没有搜查客房?”
“那是贵宾休息的地方,我们也不好打搅。”
刘红珊抹着眼泪道:“我们家阿肆虽然没出息但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失踪了,以后让我还怎么活下去?”
唐建森吩咐道:“那就把客房一间一间的敲开,到时候我再向他们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