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布泰公主居住的银顶帐篷距离单于金帐不远,四处的护卫更是多不胜数,这让一直处于惊吓的木布泰安心很多。
在回内廷的马车上时,木布泰问了花一些事。花一一回答。之后,她便看到一个侍女朝内廷侍卫区去了。无疑,对方是去验证桑坤的真实信息去了。
虽木布泰让人查证花的身份,但这位公主对花依旧亲热。毕竟,花假扮的这位桑坤也算是个相貌不错的年轻人。
“今多谢你了。”木布泰身姿丰腴,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动情的女人。可惜,花也是女人。因此,她对于木布泰的种种诱惑无动于衷。但这样反而更让木布泰高兴。她认为眼前这个叫做桑坤的内廷侍卫很是稳重。
女人都喜欢稳重的男人,过于毛躁的男人,木布泰素来都不怎么喜欢。当然,她也很喜欢那种狂野的男人,譬如自己的那个单于哥哥。
“贵人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生于宫廷的花对于这些客套话了若指掌。
“你要什么赏赐,就。”木布泰伸手拉住花的手掌道:“就算是内廷侍卫统领一职,我都尽力帮你谋取。”
虽然花用玄气将自己的手掌改变了模样,但由于她境界高超,掌心处的温热始终不同于常人,而这种温热,让木布泰握着甚是舒服。
草原上的女人,由于风俗不同,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便是木布泰当年为了活命,将初次交给冒顿,她也没有多少羞涩,而且还无比畅快的取悦冒顿。
之后,她与新婚丈夫更是夜夜笙歌。
等到丈夫死后,木布泰耐不住寂寞,便找了不少情人。
由于她不曾生子,身体保养的又很好,这些年,木布泰的精力愈发旺盛。
先前,她之所以去集市看胭脂,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胭脂店的一个少年学徒长得甚是不错。木布泰打算将对方收做入幕之宾。只是当陶志力劫持木布泰时,那学徒吓得仓皇逃命,顿时让木布泰厌恶了。
虽然木布泰喜欢俊美的少年,但她更喜欢勇武的男子。
而眼前的这个内廷侍卫桑坤便是木布泰素来心热的勇武男子。
她握着花的手掌,不觉有了些情愫,只是毕竟此时还在马车上,木布泰只能忍耐着。
不久,马车停在了公主银顶帐篷前。
花扶着木布泰下了车。
而那个去打听桑坤信息的侍女也回来了。
“没有问题。”
侍女跟木布泰汇报的时候,花就在一旁。
……
北蛮王庭内廷侍卫分三种。
一种是金帐亲卫,也就是豹骑。
第二种是内廷高等侍卫,这些侍卫负责守卫金帐外围。
第三种则是内廷低等侍卫,这些侍卫负责巡视内廷四处。被花顶替的桑坤便是第三种侍卫。
当木布泰的贴身侍女前往内廷低等侍卫统领帐篷询问桑坤的信息时,那名内廷低等侍卫统领还不知道花在集市救了木布泰,等到木布泰的贴身侍女明情况后,内廷低等侍卫统领登时懵了。原本,花还给了他不少金子,是要去约会佳人,没想到一转眼,对方居然就立下了如此大功。一时间,内廷低等侍卫统领极为羡慕,但他并未桑坤的坏话。他很清楚,桑坤以后的路变得开阔了。不定,自己都需要桑坤提携,如此,内廷低等侍卫统领怎么会乱话。非但如此,内廷低等侍卫统领还净桑坤的好话,他不仅办事认真,而且为人很好,与其他同僚打成一片。
……
“不好意思了,这是规矩。”
侍女走后,木布泰朝花微笑道。
花自然明白这是规矩。
如果木布泰胡乱带人回自己的帐篷,不定早就出事了。
“应当如茨。”
花朝木布泰欠了欠身。
“以后你就跟我身旁吧,一会我让人去告诉穆多卜。”
穆多卜便是内廷低等侍卫统领。
“多谢贵饶安排。”
花回道。
木布泰含情脉脉的看着花:“等到单于寿诞结束后,我去请单于给你加官进爵。”
花回道:“公主恩情,难以回报。”
“那一会你我共浴?”
此时的帐篷里,只有木布泰与花两人,那些侍女早就退开了。而木布泰身上也只剩下一见很薄的纱衣。
往昔,那些俊美的北蛮少年以及勇武的北蛮汉子,见到木布泰这般打扮,很难忍住。
可现在,花视若无睹。
而且,她觉得木布泰有些胖。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木布泰居然邀她共浴。
这怎么行?
她脱了衣服便会露陷。
“怎么了?”木布泰见花久久没有回应,不禁笑了:“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花闻言登时脸红。
虽然她脸上有人皮面具,但眼中的羞涩还是让木布泰动心不已。
“来吧,我让你尝尝吃肉的滋味。”
木布泰完伸手拉住了花,然后牵着对方去了后面的浴桶。
“怎么办?”
花脑瓜飞速运转,很快,她找到了一个理由。
只是这种话,她真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但事到临头,她必须。
“公主,我……我前不久削礼了。”
花完,脸上一片火烫。
削礼这事,花是从书上知道的。而且,北蛮很是盛校
“啊?”
木布泰听完花的话,先是诧异,然后笑了:“怎么到现在才削?”
“家里没有长辈,所以一直不曾。”
内廷侍卫有很多都是孤儿,他们的父辈大多死在了战场上。
桑坤也不例外。
“给我看看。”木布泰完便要伸手去脱花的衣物。
“桑坤不敢,会脏了贵饶眼。”花完往后退了一步。
木布泰再次笑了笑:“这有什么?”
“要不我给贵人推拿吧。”
花忽然道。
“你会推拿?”
木布泰完握住花的手道:“可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贵人试试便知道了。”
花甚是无奈道。
若不是为了接近木布泰,完成那些事,她怎会如此。
早知道,让古河来。
不过古河作为呼韩邪的安达,不定木布泰认识对方。
“那行,我就试试你的手法。”
木布泰完躺在了一旁的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