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魅影,罗刹,在雨花田强劲气势压迫下,早失去往日的风采。
她们没料到雨花田是魔神。
修为轻松碾压她们。
此时似掉进陷阱的猎物,遭遇剑阵逼迫,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剑风越靠近,她们面色越苍白。
收缩的气劲,仿佛能把她们压扁,压碎。
魅影,罗刹奋力挣扎,可惜于事无补。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雨花田轻抚着扬起的秀发,举止妖娆,仿佛没有半点杀气。
剑。
奇速逼进。
噗嗤...
噗嗤...
元气化作的利剑,似吸血蚂蟥飞速钻进魅影,罗刹体内。
“啊!”
“啊!”
电光火石间,两人浑身鲜血飞溅,仰头惨叫声。
一刹那。
她们感觉五脏六腑被毁。
气海的元气,却在飞速暴涨。
元气从气海溢出,像奔腾的战马闯进奇经八脉。
痛。
巨痛!
体内越来越多的元气,仿佛随时坡体爆炸。
呼呼呼...
罗刹,魅影急促的呼吸。
发现四面的剑气消失,踉踉跄跄狼狈的逃离。
“逃?”
“咱家没说话,谁也别想走。”
雨花田阴柔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戾气。
魅影才迈出一步,噗一声,一道剑气刺破她臂弯吹弹可破的肌肤,嘭的打进院内青石板,剑气击碎石板。
滴滴鲜血,从臂弯的伤口处流出。
顿时,魅影悬着的脚不敢落地,整个人不敢轻举妄动。
罗刹早慌张的目光惊悚。
万剑入体,她们未死。
眼前的死太监所修战技太诡异,邪门。
此时,雨花田转过身,谦逊的向刘辩行礼:“主人,贼子被抓,臣该死,让主人受惊了。”
“好生调教,让她们给朝廷出力。”刘辩细品着美酒,淡淡的说。
“喏!”
雨花田领命。
一转身,拈花指弹出,两道元气凝集的飞针刺进罗刹,鬼魅气海。
顿时。
罗刹,魅影感觉浑身流窜的元气正在快速散去。
未等她们回神,雨花田双掌化利抓在她们香肩,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腾空遁去。
堂内。
安静的可怕。
少时,张宁回神,眼眸诧异的望向刘辩,惊愕的询问:“西厂魔神,是你的奴才?”
此人凶名传遍司隶部。
各宗门噤若寒蝉。
岂料,竟是刘辩的人。
“怎么,你怀疑?”
闻声,张宁星眸怒睁,旋即追问:“万剑入体,刺客为何没死?”
这是她最不解的地方?
若非意外,两名女刺客必死无疑,甚至尸骨无存。
怎奈两名刺客受伤,却没死。
“他不练元气,而炼内功。”
“另外,他功法《纯阴无极功》比较特殊,内功漫延进对方气海,能控制对方的元气,若不屈服,受伤者气海元气暴涨,最初元气会像虫蚁撕咬,渐渐的,元气将刺破全身肌肤,爆体而亡。”刘辩怀揽佳人,颇有耐心的说。
“这么毒辣?”
张宁面色额惊骇。
世间竟有如此毒辣的功法。
“与朕作对,这便是下场!”刘辩厉声道。
一时,浑身杀气凛冽。
张宁没有回答。
她相信君无戏言,刘辩说到做到。
正好奇雨花田的修为境界时,刘辩揽起张宁楚腰,叮咛道:“是时候去北门,瞧瞧我汉军的气势了。”
夜!
寂静。
繁星满天,月华落地。
华雄领军潜伏在临汾城北面。
月华照耀的地面,各种凶残的蛮兽正匍匐在走道上。
西凉军收敛杀气,蹲地藏在蛮蛮兽身边。
北门。
安静的可怕。
华雄似松柏挺立,气势如虹站在城头,阔掌紧抓长刀。
冷酷的眸子,透过月光凝望着北方。
徐徐夜风吹拂而过,时间似流水逝去。
午夜,临汾城依旧静默。
漫长的等待中,不少西凉军渐渐暴躁。
他们渴望一战。
盼望着建立赫赫功勋。
毕竟,华雄乃西凉军猛将,刘辩还待在他们背后的城内。
他们知道华雄的名声,更清楚刘辩的厉害。
尽管很焦急,但依然稳如泰山。
城楼上,刘辩盘膝而坐,如老僧入定。
他凭借强大的神识,搜索北方的情况。
少时,城楼的琉璃瓦上砂砾轻微震动,甚至肉眼不能察觉。
突然刘辩眼眸睁开,锐利的目光望向远方。
匈奴,鲜卑的蛮兽军团。
终于来了!
轰隆轰隆的兽潮声,从北方浩浩荡荡而来。
大军举起的火把照亮四方,骑兵坐在沙漠巨蜥,草原狼背上崩腾而来。
“呵!”
“终于来了!”
刘辩哼笑,目光快速转向华雄身上。
此时,华雄也察觉北方的动静,猫着腰穿梭在走道,低声喝令三军快速给弩车填充长枪。
等到匈奴,鲜卑蛮兽军团兵临城下,狠狠的射杀对方。
骨安多,慕容裘领军驰骋,枯骨等荒神殿弟子沿途保护。
此时,望着月色下耸立的城池,骨安多气势高涨。
锵一声,雷霆之势拔出腰际的弯刀,似狼王向随行的匈奴高喝道:“临汾城守军不多,先破城,再抢夺。”
“呜呜呜....”
匈奴骑兵扬刀高呼。
慕容裘不甘示弱,向鲜卑狼骑喝道:“率先登上城墙者,赏蛮兽两头,黄金百两。”
“杀,杀,杀....”
鲜卑骑兵气势如虹,没有人愿意输给匈奴骑兵。
两支精骑越靠近城墙,越清晰的注意到城头的情况,发现仅有零散的守军巡逻,正快速在城头擂鼓示警。
骨安多,慕容裘为首的骑兵,面孔如鲜花绽放,露出灿烂的笑容。
“进攻!”
“进攻!”
骨安多,慕容裘先后扬刀高喝。
“杀!”
“杀!”
“杀!”
匈奴骑兵,鲜卑骑兵毫不犹豫,气势汹汹向临汾城发起进攻。
夺取临汾。
进攻洛阳。
这是他们南下的目标之一。
“射击!”
“全军射击!”
两支骑兵海浪般逼进时,华雄抓着长刀猛然站起来,刀锋怒指城外的来犯之敌,厉声咆哮道。
“射击!”
“射击!”
城头,隐匿的西凉军赫然站起。
骨安多,慕容裘见状大吃一惊,急忙要勒紧马缰停止冲锋。
怎奈为时晚矣。
嘭!
嘭!
嘭!
尖锐的长枪,从弩车迅猛的射出,好似倾盆暴雨从城头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