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口中叫出来,朕听了好高兴。”就像她是他独一无二的,因为他是皇上,他连独爱她的资格也没有,因为他是皇上,他连想去救她,为她冒险的资格也没有,因为他是皇上,他还是得到了她。这个皇上的身份,也让她辗转游离不安,不敢爱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从打赌的那时候起,或是在杏园之时,他就知道了,四弟眼中的占有,她是独处高清的花,让每个男人都为她疯狂,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留下她的心。
发上的梅花香味袭来,他从迷惑中醒来,端起暖热的牛乳凑到她的唇边:“喝下去,再吃点东西。”
她柔顺地喝着,一只眼偶尔还看看他俊朗的脸,喝到一半就饱了,凑到他的唇边,小声地说:“天,你也没有用早膳吧,喝一点,晚儿喝不下了。”
要是平时他二话不说就会帮她喝下去,可是今天他却推开了,摸着她的脸说:“晚儿,不要恨我,记住,我是爱你的,我对你做的事,永远都是爱你为目的。”
她脸色一变:“天,你怎么了,你想做什么?”热热的感觉从腹内升起,她觉得脸也热乎起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真的不对劲,似乎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这牛乳里必是下了什么药。
他亲亲她的脸蛋:“很难受是吗?对不起,要怪就怪我太爱你了,很快我就不会让你难受的了。”
“不要用爱来伤害我,你们兄弟二人,为什么一直都要这样,我很累。”她叫了出声,想推开他,竟然无力,全身热的让得视线有些看不清楚。
紧紧地抱着她的头,他小声地说:“别怕,这不过是春药而已。”
春药,该死的,他竟然对她下这下三滥的药,为的是什么?迷糊中,又听见他叫:“周公公,宣观王到这小侧厅中候旨。”他抱着她,往里面的寝室而去。
她紧紧地拉着自已的发,绾发的珍珠撤了一地,拉回一丝的神智:“我会恨你,恨你恨死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如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朕不是要让谁看见你失态,朕是想要让他听到,你是朕的女人。”
爱,疯狂了,偏执了,带着他的火热,他的独点她的泪,都焚烧在一起,衣服一件件地滑落了下来,她听见了**中自已哭泣和心碎的声音。楚观云要她正视对他的感情存在,以兵力和定都的安危来威胁他让出她,他要让楚观云听见,他和她上床的声音,要让他知道,她是他的,二个男人的执着的爱,一步步要把她推向灭亡。
躺在床上的她,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