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扶她坐下:“这件事,我会帮你的,皇后这样做也太过份了,未成形的孩子何其的无辜啊,看着孩子没有了,何等的心痛啊,她也是有身孕的人,她更比别人都清楚,多少的期待和疼爱都在里面,母狼尚也会护着,何况是人呢?我也不敢包你平安无事,不过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安雪儿惊喜地望着她,眼里又如最初那时治脸般感激的神采:“谢谢向姐姐,雪儿真是惭愧啊,上次在听雪宫,让姐姐受委屈了。”幸好晚歌不是事事谨记于怀的人。
花想容笑了,安抚着她说:“看吧,我就说向姐姐是一个好人,她不会记仇的。”
“嗯。”安雪儿用力地点点头。
晚歌将二人的手执起来,三只手合握在一起说:“我们三人,不是好姐妹吗?好姐妹岂会在乎这些,其实那天不是我受委屈,而是皇上受了不少的气。”她也曾经心痛过,为他心痛,在经历过契丹一事,和楚观云生死二相缠的汹涌之爱,却觉得这些是小事了。
“放心吧,好好的睡一觉,这一谈,天都黑了,得回听雪宫去,宛宛必定在等我了,天气怪冷的,小心身体啊,不用送了。”她站起身,花想容和安雪儿目送她离开,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几个宫女跟随着转过路,往听雪宫走去,在一处小路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慌张地从小路出来,往前面走得飞快,那身影多像是她哥哥啊,他跑那么快,快得连她就在后面也没有看见,像是躲着什么一样?她颦起眉,看向那小路,这条路通往的就是姬妃的‘玉姬阁。’风吹着,再来它们的叹息声。
再见到宛宛的时候,不得不再惊叹,真的好像,好像月色,她私下里问过楚观云,宛宛的母妃叫什么?他说,是月色。宛宛越来越让她心惊胆跳,眸子的色彩那么的浅,而五官那么的突出眼神如此的深遂,和契丹人又那么些相似,太多心惊胆跳的事,让她不敢揣测下去。
她是那么的天真,还以为她是偷出去玩了,一边抱怨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边投诉她是如何如何的辛苦,第天都要写字,要背诗句,还要学这个那个,无非是想让她赞赏。
“宛宛好乖哦。”如她所愿,她赞出口。
宛宛咯咯地笑着,一张脸有些红:“姐姐也好漂亮啊。”
捏捏她的脸颊笑着说:“宛宛,那有这样回敬的,肚子饿了没有,来擦擦手,吃饭了。”
满桌的好菜,可是只有她和宛宛二人,皇上一回宫,便和皇后商议事去了,是啊,回宫了,就要习惯要孤独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