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脸面来见公主,你死算什么?公主有罪吗?还是公主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了袒护谁,是你最亲的人,或是你最在乎的人,如果位置调过来,有人像你们这样算计着你最在乎的人,你会做何感想。”
一席话,将冰若说得满脸泪水,不敢正视晚歌。
“皇上万岁。”景妃和姬妃心惊胆跳地施礼。
楚天冷笑着:“跪下。”
景妃和姬妃对视一眼,看着五花大绑的宫女都心寒,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半句也不敢吭声就跪了下去:“臣妾惶恐。”
晚歌可不敢直直然地追问二个妃子,眼神却紧紧地看着她们的神色。
“是胆大包天了是吧!朕问你们,为何指使这贱人在宛宛的药里下毒。”
姬妃和景妃吓得胆破,跪在地上直磕首:“臣妾没有,臣妾根本就不认识她。”
“朕早知药里有古怪,放虎归山,果然引出了你们,不错,朕的好妃子啊。”他冷笑着点点头。
景妃一怔,批着姬妃娘娘咬牙切齿地说:“怪不得你说荷叶都要败了,原来是失手了。”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一开口就问公主安好,原来是不安好心,如果是我,昨天我就不会以死相求让向晚歌救公主了。”姬妃娘娘气得脸容苍白。
“何必多说,朕的宫里少二个妃子无所谓。”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让景妃和姬妃都发抖。
景妃急了,揪起冰若的头:“你这贱人,竟敢害公主,你说,是不是姬妃指使你的,皇上和本妃都会为你做主,你大胆说无妨。”
有用吗?这一招,晚歌早就用过。
姬妃冷笑地看着景妃:“狗急了咬人啊,你倒是说啊,谁怕谁啊。”
“我是宛宛公主的姨娘,我岂会加害于她,明明就是你。”景妃美丽的脸扭曲了,一手指着姬妃。
“朕不想再听你们在这狡辩,你这贱人,尽管嘴硬,这二个都是你的主子是吧!朕就让你看看,来人,拿毒酒上来,让她们这几个残毒之人在阴间再做主仆情深。”
啊,景妃和姬妃瘫软了身子泪流满面:“皇上冤枉啊,臣妾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冰若大声地说:“皇上,奴婢说。”
他挥挥手,让押着三人的侍卫立在一边,倒是要看看,这二个妃子中,那一个如此的心狠手辣。
冰若叩了三个响头才说:“指使奴婢的人就是向五官,向晚歌。”
此话一出,满宫的人都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