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聊地呼呼气:“你又来了,我都说了很多次了,这样做朋友很好啊,硬是要我选择一个一样,弄得我和十四相处会越来越尴尬的,四王爷,下次你要说,我可是生气了。”
可怎么她没有生气,他倒是有点生气了,就说,这样高级人物,再如何降低身份也只是一时而已,她暗里叹叹气,他怎么也比不上十四那股子的单纯和没有阶级化啊!“四王爷,我哥哥可好,他的脚治得怎么样了,这个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冷笑地着着她,五月的阳光透过要荫,有些刺眼,让她看不是很清楚他的意图,他摇着头:“向晚歌,你不该挑惹起三个男人。”
她不解:“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我也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怪你,这只是你和十四的赌约,当然,你也尽可以强迫,你要的心甘情愿四个字,将会得不到。”楚观云怎么怪怪的,是玩久了这个游戏吗?还是他的真面目终究是摭不住,应该不会这样的,可是究竟那里出了错,她想不清楚,这笑,似乎在那里看过,杏园,那一巴掌。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远远地离开窗台,他是,他竟是——皇上。
他将门踢开,靠近她,一手制住她的下巴,有丝残忍,更有丝无情,用力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的眸子,在阳光的透视下,冷然的眸子近乎着透明,那股子压迫力和睿利还是如影随形:“向晚歌,你倒是好大的胆子,打了朕一巴掌。”
她身子抖着,无形的害怕压向她,扑天盖地而来,避了那么久,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一咬牙:“皇上请恕罪,全是晚歌一人所为,请皇上赐晚歌一人死罪,不,是罪女。”
“死罪?”他轻笑着,让她抖得更冷,似乎他很喜欢这样压迫她一样:“你以为你贱命一条,死了能顶什么?向晚歌,契丹王子求朕下旨赐你与他,而朕的十四,为你魂不守舍,朕的四弟,为你算计朕的臣子,你说,何是一个死了得。”
“我没有勾引谁。”她想大声地说出来,可是这声音竟像是风中的败柳,软弱得不让人放在在心上。
他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柔滑的脸上,是他冰凉的触摸,然后执起一缕柔黑的发,放在鼻尖轻轻一闻,如想像中的那般清香,让人心神放松的清淡香味,睁开眼直视着她:“向晚歌,你没有狐媚的姿色,可却让人一眼就记住了。”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她不守妇道,还是她又挑起了他的好战心,她马上答道:“请皇上恕罪,晚歌知道该怎么做了,晚歌会自毁容颜。”打消了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