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无咎与兄弟们已转身走开。他并未介意,反而递过去两瓶丹药——
“羌兄,我见几位小辈的身子有伤,切莫贻误……”
二十丈外,一群壮汉围坐一起,虽然已摆脱了凶险,却一个个神色郁闷。
无咎倒是满不在乎,抬脚踢道:“闪开!”
广山与兄弟们挪开一块地方,他一屁股挤了进去。而尚未坐定,韦尚与吴昊也跟着坐了下来。
“呸——”
韦尚啐了一口,显然是怨气未消。
他知道兄弟们吃了亏,却又无从发泄,只能暗自抱怨,传音道:“也难怪羌家欺压卫家多年,那个卫令真是窝囊……”
“也不尽然!”
无咎的后背倚着石壁,撇嘴道:“卫家信奉的乃是守成之道,一旦得罪了强大的羌家,与其不利!”
“有你我兄弟,还会怕了羌谷子?”
“你我终归要离去啊!”
“哦,你是说卫家……”
“卫家早已猜疑你我的来历,之所以避而不提,便是有所顾忌,你我又何必多事!”
“有吴昊兄弟呢,他与卫令乃是好友……”
无咎的眼光斜睨,揶揄道:“吴管事已陷入情劫,自顾不暇呢!”
吴昊坐在他的身旁,低头不语。
韦尚虽然不近女色,却旁观者清,他伸手挠着络腮胡子,忖思道:“那个淼儿,见你年轻英俊,便含羞带臊而有失端庄,显然并非一个忠贞的女子。既然吴昊痴情,你不妨帮他勾引过来……”
而他话音未落,便听吴昊传音叱道——
“荒唐!淼儿并非见异思迁之人,而是天性纯真,两位却如此轻薄,兄弟情义何在……”
无咎急忙使着眼色,也似有不满——
“韦兄,你岂能出此下策?”
韦尚不以为然,笑道:“呵呵,兄弟你无非顶着好色之徒的骂名罢了,却能帮着吴昊斩断情丝,也未尝不可……”
“不可,万万不可!”
无咎摇头拒绝,道:“骂名倒也罢了,却不敢色诱,若被灵儿知晓,哼哼……”他冲着韦尚瞪了一眼,又调侃道:“你这个外表忠厚的家伙,存心害我呢!”
忽而提起灵儿,韦尚顿时不吭声了。
无咎也没了说笑的兴致,叹道:“唉,慧剑斩情丝,说得轻巧。解铃还须系铃人,谁也帮不了吴兄、吴管事呀!”
便于此时,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