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撩起衣摆,双脚落地。
当他走到洞口前,尚在静坐的韦尚抬起眼光。
“无兄弟,已过了五日,吴昊仍未回转,想必他已弃你我而去。”
“嗯……”
“……”
“这般下去,绝非长久之计。且容我外出几日,打探一二。倘若无事,离开此地。但有不测,再行计较!”
“依你所言,多加小心……”
无咎躲了五日,坐不住了,他要外出打听风声,以便带着兄弟们走出困境。
正当两人窃窃私语之际,有呼唤声从洞口传来——
“无先生,韦老弟……”
竟是吴昊,一头冲入洞穴。
尚在酣睡的汉子们,随即醒转,顿时水花四溅,一个个皮上衣衫、抓起铁棒、铁斧。
“真的麻烦了……”
无咎与韦尚很是意外,换了个惊喜的眼色,正要出声问候,却见吴昊摆了摆手,就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微微喘息道:“我接连五日,不眠不休,总算弄清原委,而无先生你害我啊……”
“我……我怎会又害你啦?”
无咎之所以将吴昊骗到原界,无非要他带路,以免置身异地而两眼一抹黑。谁料吴昊离去之后,多日不归,只当指望落空,谁料他又突然返回。倒是错怪了他,原来他始终忙着打探消息呢。不过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与抱怨的话语,却让某位先生始料不及。
“无先生,你留下断后,设法脱身也就罢了,为何旧事重提呢?”
“没有啊……”
“你声称来自古羌家,前往古遗岛大肆杀戮,只为找寻叛逃的弟子,是也不是?”
“哦,无非掩饰行踪,不愿被人知晓来历,故而虚张声势而略施小计!”
“唉,我就是那位叛逃的弟子!”
“这个……”
无咎尴尬挠头,道:“一时口误,或也无妨……”
“谁说无妨,麻烦大了……”
吴昊犹自怨气冲天,连声叹息。
无咎急忙冲着韦尚与兄弟们摆了摆手,摸出一坛酒递了过去,歉然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且歇息片刻,再说不迟。”
吴昊也不客气,接过酒坛便是一阵猛灌。
韦尚与月族的兄弟们,则是不明所以。
无咎咧嘴含笑,就近找了块石头坐下。
不消片刻,一坛酒见底。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