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头顶铁箍,面带阴笑,不是曾经的死对头,玉神殿的祭司,夫道子,又是谁?另外一位,则是身躯魁梧,金须金发,怒目圆睁,竟然是龙鹊的模样?
那家伙远在地卢海的龙舞山庄,他怎么也跑到了部洲,并恰好在他无咎受困之时冒了出来?
阴谋啊!
而仇家不仅于此,便在他惊愕之际,又有一群人影,从远处冒了出来,足有数百之多。诸多面孔,似曾相识。尤其是为首的一位中年人与一位老者……
“象垓、乐正……”
那正是曾经的星云宗玄武谷的一帮弟子,也是曾经的冤家仇敌。而看守金吒峰的河叶长老,却不见踪影。
“呵呵,无咎,一别多年,又见面了!”
“竟敢抢我的女人,即使追到天边,龙某也不会放过你……”
夫道子与龙鹊,从石塔上飞落而下。看他二人行动自如,并未受到法阵的禁制,只是各自的身上,又闪动着淡淡的光芒而似乎另有名堂。
与之瞬间,数百修士也冲到了石塔脚下,左右散开,严阵以待,却又不敢近前,神色各异。浅而易见,某位玄武崖弟子的今非昔比,已远远出乎了众人的想象。
无咎禁不住后退几步,而陷入大阵,面对重围,根本无路可去。他左右环顾,犹自恨恨不已——
“瑞祥老儿,竟然设下如此陷阱,枉我真诚相待,可恶的老东西……”
而话音未落,他瞪起双眼,昂首挺胸,凛然无惧道:“夫道子,龙鹊,本先生已非当年软弱可欺,两位又奈我何……”
夫道子与龙鹊,落在百丈之外。而两人似乎稳操胜券,并未忙着发难,而是一个故作惊讶,一个出言嘲讽——
“哎呀,你已是飞仙高人?”
“哼,你修至飞仙,距今不过两月,根基未稳,徒有其表,今日死定了……”
无咎的脸色微变,禁不住又后退一步。
“瑞祥老儿,他……他将我卖得干干净净!”
他再不复之前的镇定,又是愤怒又是惊慌,却又疑惑难耐,语无伦次道:“而离开贺州之后,瑞祥始终与我同行,并未离开半步,怎会与两位传递消息呢……瑞祥老儿如此害我,所为何故,他去了何方,还有河叶长老……两位远在卢洲,并不知晓我的动向,却于金吒峰结阵以待,岂能如此巧合……”
他就像是一个陷入困境的赌徒,言谈举止中透着莫名的绝望。而正当他原地转圈,慌忙又道:“两位莫要过来,否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