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共睹……”
三位弟子有心讨好恭维,却如火上浇油。
梁丘子更加怒火中烧,猛然吼道:“既然老夫言行无愧,那小子焉敢如此欺我?”
没人敢于回应,只有吼声在回荡。尤其是最后两字久久不绝,却成了欺我、欺我、欺我,而使得凝重肃穆的场面多了几分莫名的尴尬。
“说,他逃往何方?”
梁丘子还是的满脸怒色,而发泄过后,他的话语声似乎缓和许多,却不容置疑。
覃元与甘水子看向卫左,那位大师兄推辞不过,稍加斟酌,拱手禀报:“无咎借助假身符箓,湮没于深海之中,弟子曾反复查找,依然不见踪影。我料他必然潜伏暗处,伺机逃脱,便代师传令,封死十万海域……”
“不……”
梁丘子摇了摇头,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即日起,我要通传六位岛主,封死整个飞卢海,彻查万千岛屿与每一块礁石,直至那小子认罪伏法,否则我决不罢休!”
……
夏花岛。
树林,石屋,草棚,依然如昨。便是山坡草地,也是老样子。
不过,今日有客人到访。
凝月儿走出屋门,拱手相迎,一双大眼睛,透着疑惑。
竟是乐陶、乐岛主突然登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陌生人,有男也有女,看样子都是前辈人物,却又好像一个个神色不善。
“前辈,有何吩咐?”
凝月儿神色怯怯。
“哦,这几位乃是玄明岛的道友,途经夏花岛……”
乐岛主笑着分说,只是笑容有些牵强。他话没说完,一个气度不俗的妇人上前两步,看着简陋的石屋,以及门前那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她微微讶异:“无咎他孤舟一人,漂泊海上,被你救起之后,便安置住在此处?”
“啊……是啊,据他所说,他……他遭到仇家追杀,故而四处逃难。本人见他凄苦,故而收留,谁想他人面兽心,唉……”
乐岛主摇头感叹,悔不当初的样子。
“所言不差,我玄明岛诚信待他,他却窃取灵脉,捣毁灵峰,岂不正是那狼子野心之辈!而眼下看来,他并未逃回夏花岛,二师兄……”
妇人说到此处,转身看向同来的一位黑壮汉子。
两间石屋,一目了然;那门前的小丫头也是过于青涩稚嫩,根本不值一提。既然此行没有收获,耽搁下去已是徒劳无益。
黑壮汉子点头会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