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玄武谷火拼,以便借机剪除星云宗的羽翼。此举虽然两败俱伤,却使得夫道子轻敌大意。适逢瑞祥生死不明,弟子四散逃亡,从此再也无人关注元天门,正是机缘所在。不过,夫道子竟是玉神殿的祭司,出乎所料……”
无咎默默抬眼一瞥。
“哦,你对于玉神殿颇有兴趣?”
冯田脚下一顿,气势逼人。
无咎撇着嘴角,不予回应。
曾几何时,他凶残狡诈,野性不驯,恶名远扬,却今却是委顿在地,很受伤的样子。
冯田微微摇头,自顾说道:“玉神殿,乃卢洲仙门至尊,即使星云宗也要俯首听命。其十二祭司,均为称霸一方的存在,更莫说还有左右神殿使,以及神秘莫测的尊者。而详细如何,素来不为外人所知晓,呵呵!”
他说到此处,笑了笑:“我起初以为,你与玉神殿有关,如今看来,倒是冤枉了你。而你修为暴涨,神通诡异,绝非寻常之辈,眼下能否给我说说你的身家来历?”
无咎叹了口气,缓缓出声:“彼此相处数年,你该知晓我的来历。而你当初若是不肯信我,今日又何必白费口舌呢!”
“今日,不比当初……”
“好吧,我乃灵霞山的筑基修士,因故丧失修为,被迫躲入仙门疗伤,此番又遭暗算。如此这般,你信吗?”
“灵霞山?”
“那是海外的一座山,四季如春,灵气浓郁,仙子貌美,令人魂牵梦绕……”
“哼,方才尚能自圆其说,眼下却在胡说八道!”
冯田轻叱一声,拂袖又道:“不管你来历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只因元天门惨遭重创,菁英弟子所剩无几。而你机智百变,神通高强,且与玄武谷结下死仇,正是重整仙门而不可或缺的人手。为此,我三番两次告诫,指望你投效仙门,你却置若罔闻,纯属咎由自取!”
他高高在上的口吻中,似乎透着一丝惋惜。
无咎却是眼光一闪:“是投效仙门,还是投效你与冯宗?”
冯田微愕:“此话怎讲?”
无咎幽幽道:“你曾有言在先,元天门的大小事宜,皆由冯宗操劳。于是你叔侄俩借机图谋,先让元天门背叛星海宗,以便保全,接着又背叛星云宗,借手除掉瑞祥与泰信。如今元天门幸存的弟子虽然不多,却均为菁英之辈,只须凭借地利之便,苦心经营一番,便可独占部洲而重立门户。真是好算计,令人叹服啊!”
他说到此处,脸色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