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求自己。呼天唤地,不如问心无愧。有句话说得好,心安不惧,德全不危。我本自在,怪谁何来。
如今想来,或许只有修至筑基的境界,方能尝试着打开气海。
嗯,应该不差。
在此之前,尚须隐忍,继续修炼,再趁机寻找更多的灵石。而接连闭关四个月,也该缓口气了。何况修炼无岁月,洞外不知年。且诸多种种,眼花缭乱,叫人疑惑,也叫人好奇呢!
无咎默然片刻,掐动手诀。虚掩洞门的禁制,悄然消失。随即挥袖轻拂,面前的晶石碎屑被风卷起吹向洞外。门前的崖松一阵摇晃,斜倚的扫把“啪嗒”倒在地上。见衣衫破烂,他转动指环,找了一身灰白的长衫换了,并将星海宗与元天门的令牌丢在榻上。而他刚刚抬脚下地,又禁不住打量着简陋的洞府,并走向一旁的石几,伸手拿起一个陶制的坛子,
坛子空的,颇为小巧,举起轻嗅,还带着淡淡的酒香。
这坛子很熟悉,曾经装着烧酒,由两人共饮,酣畅之际,还有诗为证:寒池残荷人伤悲,纵情千古买一醉:睡卧云霄花影斜,梦里落日蝶双飞。
无咎端详着手中的酒坛,眼前好像浮现出一个黑发披肩的女子。
记得她时而默默恬静,时而挥洒豪放,时而含笑温柔,时而又关怀备至随和亲切。不过她那丑陋的面容,总是与一个俊俏的公子交替闪现。一时之间,看不清她是谁……
不管她是谁,能够于患难中相伴,凶险处搭救,并留下丹药与护身的法宝,如此真情实意叫人感怀颇深。此外,她的洞府也便宜了自己。当然喽,那位丑兄弟还是有不妥的地方。逃走的时候,为何就不能带着本人?或许她也有难处,却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我尚有诸多疑惑,等着她揭晓呢……
无咎放下酒坛子,不由得抬手抚摸着头顶的发髻。少顷,他捡起地上的扫把放归原处,抬脚到了洞外。脚下悬崖,迎面便是空旷的山谷与重叠的远山。昂首仰望,虽有护山大阵的阻隔,而午后的日光依然透着明媚,倒也叫人心旷神怡而平添几分的悠然。
不过,虽然佯作昏迷,又借口疗伤闭关,而四个月以来,始终有人关注自家的动静呢!
无咎在洞府门前驻足片刻,转身咧嘴一乐,旋即背起双手,循着石径踱起步子。
果不其然,百丈外有人打招呼:“无咎,伤势如何?我放心不下,便就近陪伴。要知道你曾是我千慧谷弟子,如此渊源非同一般。我当然要关照你……”
那是阿胜,没有